以为,我修这条路,只是为了运送南中的矿石和军械?”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条路,是墨家的血管,是命脉。它能在一个时辰内,将南中基地的十万大军,投送到益州的任何一个角落。它能让陈安的铁骑,永远被阻隔在巴山的天险之外。”
“它更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世家门阀,那些心怀鬼胎的宵小之辈,在动任何歪心思之前,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够不够我这钢铁巨龙一节车厢碾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震得魏征耳膜嗡嗡作响,心神俱骇。
魏征脸色发白,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那点所谓的“远见卓识”,在这个男人的宏大布局面前,是何等的可笑与幼稚。
“草民……草民短视,请墨神恕罪。”他双膝一软,便要跪下。
“起来。”霍天生却摆了摆手,“我召你来,不是为了治你的罪。恰恰相反,我是要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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