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来去自由。何去何从,诸位自行斟酌。”
话已说死,再无商量余地。胡商们面面相觑,他们精于算计,岂能不知泾阳市场的潜力?虽然心疼那两成五的税款,但仔细核算下来,即便缴纳之后,利润依旧远超在其他州县经营。更何况,还有那条传说中的“快速干道”吊着胃口……
最终,以赛伊德为首的胡商们,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高昂的关税。泾阳的胡商贸易,在经历短暂观望后,竟很快恢复了常态,甚至因为某些胡商试图抢在新的运输优惠政策明确前占得先机,贸易量还有所上升!
这一下,轮到那些冷眼旁观的世家和中原商人们傻眼了。
“奇哉怪也!七成五的利润都要上缴,这些胡商是疯了不成?还挤破了头往泾阳跑?”
“莫非……这泾阳的钱,就那么好赚?交了如此重税,还有大利可图?”
“霍焌这小子,到底给这些胡商灌了什么迷魂汤?”
巨大的好奇,如同猫爪般挠着他们的心。他们开始重新审视泾阳,审视霍焌捣鼓出的那些新玩意儿——那巨大的消费市场,那高效的物流可能,那报纸带来的广告效应,那演艺中心吸引的顶级客流……这一切组合起来,难道真的能产生如此巨大的魔力,让胡商甘愿承受如此苛税?
世家的目光,果然如霍焌所愿,从对商税改革本身的敌视,部分转移到了对“泾阳为何有如此吸引力”的探究上。而这份探究背后,或许就藏着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新时代商业模式的隐约向往与不安。
霍焌坐在县衙内,听着马周汇报外界反应,惬意地品了一口新到的江南春茶。
“好奇就对了。”他微微一笑,“当他们开始琢磨我们怎么赚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输了一半。”
一场针对胡商的关税风波,看似加重了商税,实则成了霍焌转移矛盾、引导舆论的妙棋。泾阳这块试验田,在风浪中,愈发显得神秘而充满诱惑。
欲知世家后续如何探究泾阳奥秘,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