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箱盖。“变压器外壳可能有用，电线杆基座也是——但外面有尸潮，没人敢出去。”
“不用出去。”叶知秋盯着火中的暗蚀兽，“它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攻进来？”
没人回答。
林深缓缓站直，目光扫过那三只在火障外徘徊的兽。它们不再盲目冲击，而是绕着火焰边缘移动，仿佛在观察、学习。其中一只用爪子拨弄地上的碎金属片，竟将几块残渣压在一起，形成一块粗糙的护甲。
“它们在进化。”林深说。
王浩握紧了手中的扳手，指节发白。“意思是，再过两小时，火也不管用了？”
“可能更短。”叶知秋低头看着手臂上的纹路，紫色正在缓慢褪去，但皮肤下仍有异物感。“如果因子已经能驱动金属重组……我们现有的防御，全都会失效。”
刘大强还站在原地，火把早已熄灭，手里的拉环却仍没松开。他看着那几只兽，又看看叶知秋发紫的手臂，嘴唇动了动，终于松手，炸药带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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