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中有人帮信王说话,有人 一言未发,尤其自己平时最倚重的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也是未有表态,可见自己这个班子脱离皇权还是不牢靠啊!
“那我们如能控制大局啊?”魏忠贤又问道
“待时而动吧,咱这不是还有西域美人,‘摄魂膏’、‘迷魂丸’吗?”崔呈秀眯着眼有点谄媚的说道。这个权色财气的荒淫之人,蛊惑人心上是最下功夫的。
魏忠贤听完,会心一笑。
乾清宫暖阁
张皇后正在焦急的等待,刚刚宫女已经来报宫里内外都增加了许多人手,此事态越发紧张了。想她一介女流,自入宫以来承受了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的痛苦,虽然和天启帝的感情很好,但是天启醉心木工,平时想见面也极有难度,魏阉、客(qie)氏,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多次在天启皇帝面前行废后的言论,且张皇后怀孕后客氏用尽手段致使张后流产,并留下隐疾再无法生育。魏阉、客氏为了威慑张皇后经常命人恐吓张后身边近侍。张后常常听到身边人哭诉(行至宫中看见有人被活活杖毙了、突然有蛇爬到脚边了,遇到魏公公或者客氏无端被骂了等等手段),知道这些都是这个下三滥的死太监恶心所为,她也多次规劝天启帝,并将魏阉及客氏的不端行为向天启哭诉,奈何皇帝已久宠信二人,实在无奈啊!
天启病重以来,张后日夜不离,眼见天启越发沉疴难愈,魏阉又命人步步紧逼,欲要行篡逆之事,心中还是万分紧张,现在宫中多为阉党之人,身边近侍非自娘家带的人不敢亲近,私下花了许多银钱又借助信王府徐应元的人脉总算能护住自己周全。
天启帝驾崩,她急遣人秘密“召信王入宫,受遗诏”,并秘密安排人员通知朝中勋贵、大臣。
乾清宫大殿中,天启帝的灵堂几筵殿在张皇后命令下由司礼监内务府太监抓紧布置中。
帝国的稳定,高于一切,不能允许出现一切对皇权交接不利的事情,帝国需要她的果敢坚毅,所以没有退缩,没有迟疑,不能够给对手任何干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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