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劫掠小队的营地,鸟铳手轮番射击,后金士兵死伤过半,被迫丢弃劫掠的物资逃窜。卢象升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燃烧的村庄,眼中满是怒火:“建奴凶残,必诛之而后快!”
萨哈璘的劫掠部队如蝗虫般席卷保安州、怀来等地,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村庄被焚毁,百姓被掳走,粮食、牲畜被洗劫一空。怀来城外,一名后金士兵举起弯刀,砍向怀抱婴儿的妇人,妇人惨叫着倒下,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后金士兵将掳来的百姓用绳索捆绑,连成一串,驱赶着向张家口堡方向移动,沿途不断有人倒下,尸体被弃之荒野。
昌平附近,曹文诏的勇士营正在袭扰后金侧翼。这支以骑兵为主的部队机动力极强,周遇吉身先士卒,率领五百骑兵突袭后金一支劫掠小队。周遇吉挥舞长刀,连砍三名后金兵,勇士营士兵个个悍不畏死,马刀劈砍之下,后金士兵纷纷倒地。但后金小队很快结成防御阵型,破甲箭齐射,明军战马纷纷倒地,周遇吉左臂中箭,仍坚持作战,一刀劈开一名后金兵的头颅,鲜血溅满全身。
此战之后,勇士营不敢恋战,迅速撤退。曹文诏看着伤亡的士兵,眉头紧锁:“建奴骑射精湛,不可轻敌。我等当袭扰其后勤线,使其首尾不能相顾。”随后,勇士营不断在居庸关以北地区活动,袭击后金的粮队和小股部队,虽未能重创敌军,却有效牵制了后金的劫掠步伐。
京师城内,朱由检收到各地塘报,深知局势危急。他召集孙承宗、李邦华议事,沉声道:“建奴分兵劫掠,意在毁我元气。孙阁老,京营何时可动?”孙承宗回道:“陛下,京营五万机动兵力已在居庸关集结完毕,张之极、王聘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虽欠缺实战经验,但足以与建奴一战。如今建奴深入我境,战线拉长,正是决战之机!”
朱由检点头,下令:“令张之极率京营向怀来挺进,与曹文诏的勇士营、卢象升的天雄军会合,围歼建奴主力!密令曹变蛟,利刃营移驻怀来附近,待机而动!”
此时的皇太极坐镇宣府城外,得知明军主力动向,心中暗惊:“朱由检竟如此果断,调集重兵围堵。”他召集诸将商议:“明军主力已至,我军劫掠日久,人马疲惫,若再不撤退,恐遭围歼。传令各部,向怀来集结,与明军决战后,沿张家口堡退回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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