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而存,无法对你本体或这分身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干预或伤害。不过是见猎心喜,多看了几眼罢了。”
陈昀心神稍定,但警惕并未完全放下,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前辈……您是如何看出的?晚辈自问这分身之术,尚有些独到之处……”
“哈哈哈!”天清道祖再次大笑,笑声中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自信与傲然,“小辈,我天清道祖一生,专精于分身之道,自问在此道之上,前无古人!至于后无来者嘛……现在看来,这话说得可能有些满了!”
他收敛笑容,正色道:“我能一眼看穿你的根脚,并非你的分身之术不够精妙。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它太过精妙,超出了常理,才引起了我的注意。须知,我乃是站在此道最巅峰之人,世间一切分身、化身的奥秘,在我眼中几乎都无所遁形。至于寻常至尊……”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权威:“除非是专修瞳术,或者在某些特定领域有独到造诣的至尊,否则,绝无可能看破你这分身的虚实!”
陈昀闻言,心中稍安。回想起来,源初身份在张家、在轩辕学宫,确实都经历过不止一次或明或暗的探查,但都安然无恙,看来这天清道祖所言非虚。
“你这具分身,实在是太过完美!”
天清道祖的目光再次变得炽热,像是在欣赏一件巧夺天工的绝世艺术品,“我之本体乃是道族,天生近道,对各族气息本质最为敏感。而你这具分身,无论我从哪个角度去感知、去推演,其生命本源、灵魂波动、道则印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独立的、纯正的道族族人!若非我在此道上浸淫太久,几乎都要被你瞒过去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饶有兴致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像个充满求知欲的孩子,追问道:“你本体究竟是何种族?又是如何做到这一步的?老夫实在是好奇得紧啊!”
陈昀见这天清道祖似乎真的并无恶意,更像是一个痴迷于学术的研究者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案例,心态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索性也盘膝坐下,与道祖幻影相对,只当是与一位远古的前辈高人闲聊论道。
有些核心秘密自然不能透露,但一些可以说的,倒也无妨。
“回前辈,晚辈本体,乃是人族。”陈昀斟酌着语句,缓缓说道,“至于这具分身……乃是晚辈以自身特殊‘命相’为核心载体,剥离部分神魂本质,凝聚一道近乎完整的‘伪魂’注入其中,历经诸多机缘与磨砺,方才成型。”
他无法详细解释源初命相的真正来历,也无法说明那“伪魂”怎么修炼,怎么剥离,只能含糊地概括。
“不对!绝对不对!”天清道祖闻言,却是立刻摇头,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人族的命相体系,老夫亦有耳闻,乃是启皇所创,潜力无穷。但无论如何演化,其本质绝无可能做到你这般地步!你的这具‘命相’,绝对有问题!蕴含着超乎想象的奥秘!”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昀,继续剖析:“还有,你所说的‘伪魂’?依老夫看来,这根本就是一道完整的、拥有独立成长潜力的第二神魂!你居然能在大道上走到这一步,在未至至尊境前,便成功完成了‘裂魂’之举,并且还能保证其不溃不散,完美承载……小子,你身上笼罩的迷雾,比老夫想象的还要浓啊!”
天清道祖眯起眼睛,重新审视着眼前的青袍青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疑惑,以及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看不透这个年轻的人族后辈。
陈昀心中亦是凛然。
这天清道祖,真不愧是屹立于分身之道绝巅的万古老怪物!
仅凭自己几句模糊的描述,便能敏锐地捕捉到最关键的核心,直指本质!
这份眼力与见识,远超他此前遇到的任何存在。
“前辈慧眼如炬,晚辈佩服。”陈昀坦然承认,“晚辈的命相,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可谓前所未有。而那凝魂与裂魂之术,亦是晚辈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一些野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