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折腾。女人心,海底针。可哪有这样小心眼的?
“就对话聊天时坦诚了一点,多说些不爱听的话,她就这样报复我。”
“实话实说,却也能殃及池鱼。也不知道她丈夫平日里怎么受得了她。”
乔言心笑了笑,语带调侃:“怪你自己话多没收住,明明点到为止就够了,偏要刺激她。”
她顿了顿,又问道,
“她可是发誓说她没得手,但我估摸着你俩肯定卿卿我我黏黏糊糊了一会儿吧?你肯定没少揩油她吧?”
顾千澈挑了挑眉,翻了个白眼,反问道:“怎么?你想知道?”
乔言心的脸微微一红,连忙摆手:“不想,我可一点都不想。”
她一语双关的说:“你这容貌,家业,都是一等一的,如果要真想知道实情,不得拿笔记本输啊?”
男人环顾四周,嗅了嗅,装模作样好奇,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一会而淡一会儿浓的。”
女人不明就里,“我来很久了啊?没闻到,是什么?”
“不知道,就是有点酸。”顾千澈的眼睛一闪一闪。
知道被戳中了心事,她有些狼狈。
乔言心微笑着,躺了下来转移了话题,很是感慨:
“话说回来,人还真是善变。到底前几天那个温婉依人的太太是真正的她,还是昨天那个疯狂任性的人是她?”
顾千澈沉思了一下,缓缓回应道:
“昨晚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她。那个贤惠的太太,只是她丈夫面前的一幅画皮。”
“如正午时分投射在脚底的幻影,只要日落归暮,残影跌落,自然杳然无踪。”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
“一生很长,有些人画皮戴久了就脱不下来了,而另一些戴累了会习惯性地脱掉。”
顾千澈把眼神落在乔言心身上,她感到一阵不自在。
乔言心突然发觉这个话题很不利,下意识地搅浑水,说道:
“但她对丈夫的感情也不像假的,有可能是一时糊涂吧。”
顾千澈把目光投到窗外,语气异常沉重:
“我有一个朋友。”
“……他和我讲过他的经历,从小双亲就是一对爱恨交缠的怨偶,让从小骄傲的他一度紧闭心门。”
“后来,有一个娇俏的少女闯进了他的世界,拉着他的手宣誓携手一生。”
乔言心的心猛地一颤,眉睫微微颤抖。
她的脑海里好像有一条心弦被紧紧揪住,扯开,崩断。
她想,原来是这样。
这些年,她一直误会他了,以为男人爱她并没有那么深,才求婚无数次未果。
原来,他从阴暗的身世地窖里爬出来,在怀疑中一步一步挪动,在坚定中走向她的拥抱,已经把他似海的爱意孤注一掷。
顾千澈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朋友他一直忽视了一件事——他的妻子,爱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轻看了她的能力、手腕以及欲望。”
“听他说,那些年,她越来越顺风顺水,事业蒸蒸日上,她也越来越不可一世。在朋友身边时,她是还是小鸟依人,但在别人那是半刻都懒得伪装。”
“他也就由得她了。”
“也许爱还存在,但等闲真的会变却故人心。因寂寞而封存的火山口,终究会喷薄而出。”
“当她足够强大,足够可以掌控一切时,既然可以如此热切地、执着地奔向自己,当然也不排除会奔向另一个人。”
乔言心的脸火辣辣的疼,那种屈辱感漫布周身。
她想反驳,但一个字也难以吐出。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似乎猜到了顾千澈接下来的秘辛,如死囚在等待宣判。
顾千澈自顾自地倾吐:
“你知道世上最窝囊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吗?我的朋友,他眼睁睁地看着五分钟前还在他怀里撒娇的妻子,仅仅一通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