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上的羽毛已经褪色,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华丽。顾千澈的指尖轻轻抚过面具边缘,眼神复杂难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喃喃自语,目光落在谢允仪离去的方向。
餐厅里的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
顾千澈回来后一言不发,谢允仪也识趣地不再提起任何敏感话题。
只有许如愿还在努力活跃气氛,讲述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乔言心坐在角落,机械地应付着顾母的询问。她的声音平静,眼神却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慕澈手链其实一直锁在邮局的保险箱里,但她再也没有勇气打开看一眼——那绝世珍宝承载的过去太过肮脏,早已不配提及。
——
两天后,顾千澈独自在深水区钓鱼。
阳光照在海面上,碎成千万片金色的光斑。远处,沈新月驾驶着游艇驶过,甲板上传来少女们的欢声笑语。
许如愿穿着鹅黄色的泳装,像只快乐的小鸟在甲板上跑来跑去。
沈新月则穿着性感的红色比基尼,不时朝岸边的顾千澈挥手。
顾千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心思却飘向了别处——林晚这几天的疏远让他烦躁不安。
和谢允仪的对话虽然激烈,但也不全是他的本意。有了新的感情,下意识地要与过去切割,这是人之常情。
过去的,都随风散了吧。
而此时的乔言心正坐在邮局的窗前,望着远处的海平线发呆。
医生开的抗抑郁药摆在手边,她却迟迟没有打开。
顾千澈的那些话像一把把刀子,将她精心构筑的幻想戳得千疮百孔。
她打开了上次那封被中断的分别信,再次落笔写完余下的内容。
接近的代价,她连自我欺骗的权利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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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澈的恨意一直在压抑,抖露出一点点已经可以吞人了。如果前期感情线不厚重,那么折磨时受伤害也就不大。
有一种人,表面风轻雨淡,心里翻江倒海。顾千澈就是这种,乔姐姐非要靠近非要扒开,那就准备吞一万根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