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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客户私人的事望您不要过问,您只要回复给或者不给,价位可以谈。”
看来,没认出来他?。
“谁会花六亿买下却又不敢真面目出现拍卖场。却用那么个小人为诱饵,把他引导到这里,挖坑给他跳啊!”
不可能!
乔言心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位先生为什么不摘下面具再一起聊?兴许这样才更有诚意?
因为车祸脸挂了彩,男人带上了面具,却凑巧给女人出难题。
“你指的是面具吧?只是捂伤,况且和谈买卖也无关。”
摘下面具就意味着重逢和对峙,他发自内心的抵触。
他拒绝了。
虽然内心慌乱,但男人不傻。
“若是这点小事碍着您的心情了,我可以离开。”
他假装拿起手机接电话,然后咿咿呀呀一阵。
“抱歉,临时有事,失陪了!”
道完歉,他拔腿就跑,不作任何的停留就是往外冲。
快得像狂沙倒灌,风卷残云。
应激举动被她提前算准了,十数个保镖早就在外做好了拦截工作,哪能出得去。
果然有备而来。
“本就是请君入瓮,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全身而退。”
“别说自己了,安屿他们也插翅难逃了。所有人都可以是筹码。”
“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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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江城的白昼车水马龙。包厢里的女人等到了该来的人,没有空等。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天塌不下来。”
“摊了牌,谁怕谁?”
锁定了答案,这就是为他设的局。各种巧合凑一起,就要他自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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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场上就特别奇怪,您的助理死活咬住我们不放,像是冲着我们恶意加价?”
“您不解释一下?”他准备走一步看一步。
只要两人能全身而退就好,或许还可以搬救兵。
定了定神,这才有心思观察她。凤目流转,身量纤苗。
“我不在的这些年,她过得应该还不错。”
他不知道,女人是找到他以后才好了许多。
“我对物件确实没兴趣,只是对您有兴趣。”女人直言不讳。
“我一个伤员,伤口遮成这样了,有什么值得您感兴趣的?我们还是聊东西吧,请你开个价?我自愿接受。”
“如果是聊别的,请您免开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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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澈再看她时,觉得她和林晚有8分相似,但妆容凌厉端庄,高不可攀。
隔着十多年的岁月茫茫,他一时间竟有些不敢和她搭话。
自从里昂竞标会和沈家寿宴,无数人都曾讲述了她的如日中天。
那些年,她怎么整治那些企图对乔氏不利的人的故事,他不想听也听了。
再次相逢,恍如隔世!
所幸他戴着半块精美的面具,能掩饰他的不安。
还让他心存三分侥幸。
“我直说吧,我不缺钱,缺一个有意思的朋友。”女人继续进攻。
“我想我从未和您打过交道。如果要交朋友,那么请问让保镖拦住去路也是对待朋友的方式?”
女人倒打一耙。
“不多聊几句就走,您这也是尽朋友之道?”
“这位女士,来者是客,犯不着做下这样随意拘禁他人。”
顾千澈反驳。
“那好,我也不妨告诉您,请保镖是为了确认一些事——有个贼偷了我的东西就跑了,而你,和那个贼的眼神很像。”
“是吗?偷了什么值钱的能让你这样兴师动众?”
“况且依你的气派,看起来也不缺什么,怎会和区区小偷计较?”
女人开始耍无赖。
“那个贼,他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