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他脑门上;
“臭弟弟,你倒是上啊!多学学阿澈,每次都犹豫不决,你不用总是调整角度的。”
“嗨,还是算了,你让我一个女的踢都比你出息。”
虽然埋汰,但也会心疼的给他擦汗,然后把另一块汗巾扔给顾千澈;
“阿澈你球踢的比你画的画好,以后多运动,多踢球,别学你外公他老人家。”
“你放心,你没有画画的天赋的!啊哈哈哈——”
取而代之的银铃般的笑声。
“白痴,懒得理你……就知道抬杠。”
“你是跳远教练吗?抬杠得那么精准,比刻度尺还准。”
然后乔言心就在座椅上等顾千澈走过来,把汗巾丢给她洗。
她从不会拒绝阿澈的味道,她说过答应过顾千澈,闻到汗味闻不出来为止。
可惜,终于有一天,她再也不用闻了,因为闻不到了,物理意义的。
回程步行的路上,过道上会有偶尔冒出一两枝的野蔷薇。
顾千澈总夸说她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会在放学路上摘朵野蔷薇别在她发间。
像童话里的完美。
——
秋千架在风里吱呀作响,像极了当年他们在操场追逐时的笑声。
她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着脚尖,裙角扫过草丛里的蒲公英。
阳光透过枝叶洒在脸上,明明是暖的,却让她想起顾千澈昨天到她时,最后分别时那道尽管比寒冬更冷,但有所松动的目光。
日头渐渐西斜,天边染成了血红色。
乔言心盯着手腕上的表,秒针滴答转动,每一声都在敲碎她的期待。
助理若云的电话打来时,她正从口袋里摸出那把冰凉的美工刀。
总裁,顾先生他...若云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再次遭遇不测,救护车刚把人拉进抢救室!
“他在路桥上准备捎带一个小男孩去医院,没想到车辆爆炸,他被爆炸的气浪扫中,头撞在硬物上,不知伤情。”
“已经送去市院,他的朋友守着。”
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乔言心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跌跌撞撞往车库跑。
“阿澈你总是面冷心热,看到受伤的孩子就不忍心。法国时就这样,没完没了。”
“你总是被人伤,什么时候能保护好自己。”
她带着哭腔。
发动车子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根本握不住方向盘。这才惊慌失措地请保镖开车。
后面,跟着十辆专车,半急半怒地杀去医院。
——
抢救室外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同时,另一头——
谢允仪蜷缩在椅子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墙上的电子钟度秒如年,每过一秒,她却觉得生死攸关。
直到医生摘下口罩,谢允仪才猛地站起来,喉咙像是塞了团浸血的棉花:他怎么样?
病人离爆炸源不近不远,目前昏迷,距离情况得做全身检查。
医生的声音很轻,“主要还是不确定的颅内损伤,其余还是轻伤?”
就在那个时候,
乔言心正好杀了过来,接着数十上百个个保镖接管了了指挥权。
————
事态严重。
下午出事时,她就杀气腾腾接管了医院,除非医生和熟人,谁也别想进来。
乔言心走一路催一路,紧赶慢赶,还一边哭着和若云说:
“早知道不受人蛊惑,非要替人受过,把阿澈引回来。都怪我太贪心,是我的错。”
“海边那次他还没好透,刚下飞机又是被劫持。”
“这才过去一天,又遭遇爆炸,这是那路人马万要置阿澈于死地?”
“阿澈都说放弃安家的是非了,怎么安家内部还要赶尽杀绝?被我如果查出来,我要他们粉身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