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和胆魄,比传说中的只增不减。只是困于情网,模糊了判断。
现在清醒,把前后里外的事拢共在一起拼图,只怕没有谢允仪的提醒,她也能想到七七八八。
“不行,我得马上去找她说清楚。”他如今最大的念头就是这个。
他起身离开,走得很匆忙。
至于旁边这个人,他微微打结的眉间突然拧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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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仪的素净打扮,和就差锣鼓喧天的会场格格不入,这引起了谢道归的不满。
“丫头,你今天这大好日子怎么这副打扮!还不赶紧换一身?”
“哪里有一家之主的气派?谢氏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爸,这没什么,只是缅怀下朋友。你就别管了!”她似乎极力压低语调。
说话声音很慢,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恬淡和凌厉,反而带着沙哑的音符。
“还说没什么,胡闹!”
“大喜的日子,穿成这副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喜庆事,是在给什么守丧!”谢道归的声音不悦。
众人都啧啧称奇,向来以爱护家人闻名的谢老爷子竟然也会冲着女儿疾言厉色。
“爸,你别为难我了。”谢允仪带着哭腔。
“哭,哭什么哭,大喜的日子,我都要把谢家的家业交给你承担,天大的喜事。还请了各界有头有脸的人撑场面。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可我,真的做不到在这个时刻还要笑脸迎人。”
“这叫什么话?我们家不是好好的,你有必要这样气我吗?”
老爷子涨红了脸。
他近乎咆哮的表情引发了不少人的关注,随之而来的是他不断起伏的咳嗽声。
有人就开始劝解,还有些人附和。
“可是,他走了……”
“谁走了?”谢道归被气懵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这是,听到动静的沈新月也发觉不对劲,倒不是因为谢允仪,而是因为如愿。
女孩的肩膀上绑了一块碍眼的黑色布条,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走上前去,和如愿打招呼,却发觉女孩满脸难过。
“如愿,你今天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一点都不像你了。”
她试探性地开口。
“还有,你肩膀上的布条是怎么回事?”她问得很急切,甚至有些失态。
如愿很合时宜地扑到沈新月怀里。什么也不说,就是哭。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沈新月猛然想到些什么,“如愿,不会你是你爸爸出事了吧?”
如愿抬起来,满脸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然后点点头。
沈新月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被秦玉婵扶住。
“不可能,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爸爸被乔家的人带走了,说好了是去治病,本来觉得一定能平安归来,今天才被告知,爸爸已经走了快了一周了。”
“是乔家害死了爸爸!”如愿泣不成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才两周前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沈新月恨得咬牙切齿。
“乔家,又是乔家!”
“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不相信,我要找安屿问清楚……安屿呢?”
她随后大步离开,去找安屿,一边连续拨打着他的电话。
众人不明就里,怎么好好的宴会闹出了事端。
连沈家大小姐都花容失色。
慕飞轩看着云里雾里,刚还把他弃若敝履,现在却吵着闹着要找他,太过于反常。
他和秦玉婵一前一后,跟着也出了门。
“胡闹,大好的日子竟然带着自己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孩子瞎胡闹,你就不怕谢家成了全江城的笑话?”
谢道归仍旧不依不饶。
“可是他毕竟是如愿的爸爸,也是我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