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的样子骗了!”
“你才认识她几天?你见过她随时随地,旁若无人的谎言吗?”
“你知道吗?当初仅仅因为余夏一句话她就买下了整座游乐场为他庆生,他说烟花绚烂,她包下半座城的烟花放了足足一夜。”
“即使他们有过不和,可只要余夏在她面前服个软,肯定会……”
话到一半,被打断了。
猛然间,乔言心高举手臂,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猝不及防。
——
刚在车里惊魂未定的谢允仪,才凑近前,就听到“啪”的一记清脆的巴掌声。
这是有生以来,乔言心第一次对他动手。
耳光落地,她整个人止不住的冷战,像是大梦初醒一样,仰天悲戚:
“顾千澈,你为了和谢允仪双宿双飞,拼命地糟践我你就开心了?”
“是,我是做错了事,可你为什么就是永永远远地揪着不放,就不能忘记那些不快?”
“你还要我说几次,我早就和他没关系了!”
她抬起手,指着薄情的男人咬着牙,
“就为了给自己另觅新欢开脱,你就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让我难堪,你真是郎心如铁,绝情起来可以让所有人踩在结发妻子的脸上任人唾骂?”
从刚才的怀疑,到讽刺,再到污蔑,短短几分钟,顾千澈把对她的厌恶和不信任表现到极致。
乔言心再冷静,也憋不住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犯贱!”
“我只我恨我瞎了眼,你有什么值得我燃尽一生去喜欢?”
谢允仪眼看乔言心今天状态异样,不由分说就贸然动手,生怕误会加重,赶紧拦在顾千澈身前,
“乔乔,你清醒点,这可是阿澈,你最爱的阿澈!你怎么舍得打他?”
谢允仪想不明白怎么乔言心会一反常态,竟然会对顾千澈动手。
她狠狠地瞪了傅寒声一眼。
“傅少,乔总今天的举动是不是你挑唆的?”
乔言心本来只是和顾千澈口角,一时激动,为自己不值得悲鸣。
这种不被信任,不被选择的苦她吃够了!
却看到谢允仪这个始作俑者,更是怒不可遏,猩红着眼睛,像是被夺走了最在意的珍宝:
“这就护上了?谢允仪我警告你,这是我的男人,就算我死在这里,你也别想染指!”
顾千澈被女人扇了耳光,本想着自己最近对她不闻不问,让孤立无援的她伤透了心。
心下愧疚,不敢吱声。
可他听到“我的男人”这几个字时,却无名火起,什么顾不上了,只是脱口而出,
“你的男人?你的男人不是在车里好好的吗?不是为了救他才大动干戈,半个乔家的人马都出动了。”
“一路上又是劫车,又是诱导,好把我引到这里来?”
“乔言心,你扪心自问,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自己信不信?”
他一口咬定她在护着老情人,血气上涌,一时间面红耳赤,和寻常的谦谦君子形象判若两人。
他想不明白,明明有了余夏,余情未了,怎么就是纠缠他不肯放手?
“我—没—有!”
“顾千澈,我再说一遍,你不要为自己和谢允仪的龌龊事遮羞!”
“我不是傻子,你那天在破庙的晚上到底和谢允仪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清楚!”
谢允仪一惊,差点花容失色。
又是看向傅寒声,心想这豪门少爷两面三刀,竟然把这件事捅破了给乔言心。
饶是她反应极快,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让她陷入了困境。
可傅寒声一声不吭,耸耸肩膀,分明在说自己没有泄密。
乔言心看到惯常伶牙俐齿的谢允仪竟然一言不发,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也是穷追不舍,
“谢允仪,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