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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红耳赤,毫无名门风度。
“你这个脏心烂肝的衣冠禽兽,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一挣脱,就像豹子一样跑得没影,傅寒声知道追也没用,她的体能有目共睹。
只是,她来见谁,或者是偷看谁呢?她这跳脱狂野的性子,谁也摸不着脉。
——
若云醒的时候,乔言心还在休息。
病房里清清冷冷,就像乔言心的身边,一直孤孤单单的。
有种悲凉的感觉在心头荡漾。
她们可以算同病相怜,一样的孑然一身让她们珍惜彼此的姐妹情,抱团取暖。
若云鉴于顾千澈胡搅蛮缠,此时已经没有了半分好感,乔言心吐血倒地时,看向他时甚至还动了杀心。
“这样薄情冷性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亏得谢董,心姐,甚至那个讨厌鬼沈小姐一个两个得被蛊惑得五迷三道。”
再俯视瘦弱的总裁倦容满面,她细心的盖了被子。
想着这一两天事情太多,这才让乔言心短暂的忘了丧子之痛。
这样也好。
……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月落日升,她第一反应就是起身去看看门口的顾千澈还在不在酣睡?
若是真的专情,或者有情,应该还在?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悄悄地打开门,果不其然,过道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果然,这个男人惯于伪装,一天一夜只是怕我对他秋后算账,假惺惺的事做够了,面子过得去就走了。”
如果之前是无感,那么现在是厌恶。
她回身去照料乔言心,想着这下她总该死心了吧?
女总裁竟然已经醒了,靠在病枕上,脸上却有了一丝欣慰的颜色。
等等?
若云觉得觉得自己一定是出幻觉,她的脸上竟然有喜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是一样。
乔言心笑了!
“总裁,你不是魔怔了吧?凭空地笑了?”
“他还在吗?”乔言心不答,期待地问。
“你是说顾先生?不见人影,鬼知道去哪了?昨天守了半天,装了装样子,看意思到了就没影了。”
“你也别管那个薄情寡义的人了,安屿都比他靠谱!”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乔言心停顿了一下,“安屿,是千澈那个弟弟吧?你和他很熟吗?”
若云有点心虚,装作轻描淡写地说,“没,就是打过几次照面。墓园抓凶,他也在!”
“虽说是个废柴,好歹大大咧咧的,比顾先生的扭捏作态的好多了。”
“哦!”乔言心何等敏锐,看她不想说,也就不必问了。
“忸怩作态?”乔言心噗嗤一笑,想到了过去的一些事,“这还是形容得很贴切。”
“不过呢阿云,你不了解他,他会回来的!”
若云对此很是不解,“心姐,你就那么肯定?不会又晃点你吧?”
“听谢总的意思,这几天你昏迷的时候,他可是一点没过问你的消息。”
乔言心莞尔一笑,“他这个人偶像包袱很重,责任心又强,心里向来拧巴得很,你别不信!他总是为别人考虑的多,为自己考虑的少。”
“允仪碍于孩子的事,多半没有提以血解蛊毒的事。但我为了护着他被狼群咬中的事他是亲眼所见的。”
她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虽然经过消毒处理,又包扎的及时,但仍旧有些许痕迹。
轻轻地抚摸着,心里的负罪感顿时少了许多,
“我的伤势他不知道严重到哪一步,说轻了怕我小题大做,说重了怕我挟恩图报,大概是这样才绝不主动联系。”
“苗疆之后,他虽然面上不和我联系怕我纠缠,实际上却住在谢家,我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谢家会不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