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啦安排好了,回复说人已经上钩。”
安霆远皱着眉,有点被恶心到,
“这些所谓的名媛贵女,看起来精致光鲜,私底下一个比一个糜烂。”
林特助抓住机会夸了一句,“不愧是安董,永远算无遗策。”
“没有的事,只是这样的事在江城乃至全省哪一天不再重演,美人计永远管用!”
林特助点头,继续阿谀着,
“这样一来,谢乔两家就没有可能联姻了,也不会对安氏再有威胁。”
“这还不够,谢丫头这孩子是年轻一辈里最有韬略的,她会想办法压下去的。”
“可惜我那傻儿子,抱着明珠找鱼目,这样的深情专一的女中豪杰不知道珍惜,天天和乔言心那个娼妇搅和在一起。”
安霆远眉心紧锁,长长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清醒!”
“罢了,有些事得让小沈家自己想办法捅破才最合适。这代的青年才俊都不是省油的灯,必然有自己的主意。”
“只要是一条听话办事的狗,给足骨头即可。”
林特助应承,接着回禀,“慕家那边,也准备好了。”
“看来,给那娼妇的大礼很快就要送到了。”
安霆远对这一切很满意,老态龙钟的脸绽放出神采。
林特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道,
“董事长,您明明可以直接拆穿乔言心在法国的假身份欺瞒大少爷,大少爷绝对是会对她恨之入骨。可为何迟迟不发作?”
安霆远笑了,笑得无比滑稽,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懂勋儿的性子。”
“直接揭穿,那娼妇大不了撕破脸皮,逼上梁山蛮横抢人,对她没有任何损伤。”
“反倒弄巧成拙了。”
“勋儿这面冷心热的慈悲心一泛滥,还会借此知道孩子的事,对她格外照拂,充满亏欠,事情会朝着对乔言心有利的一面发展。”
“我绝不允许那样伤害过勋儿的娼妇,再跨进我们家门,更不需要一个流淌着肮脏血液的安家孩子出生!”
“安家又不是没有血脉留世。”
林特助迷惑不解,又问,“董事长,那些事大少爷早知道晚知道,不是都一样?改变不了什么。”
安霆远皱眉,对这个问题太多的助理有些嗔怒,但用人之际,只得忍着性子说道,
“乔言心还在幻想做顾太太,甚至安太太,一时半会儿还困在里面。”
“现在还顾忌自己法国的身份勋儿知道后会怎么看,这会儿仍投鼠忌器不敢摊牌。”
“所以在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前,有些事必须要做成。”
“勋儿的脾气打小时候起就像他母亲,又直又犟,认准的是不会松口的,谁也摸不准。”
“乔言心何尝不知?估计一旦摊开身份,勋儿会更加痛恨她的欺骗,新恨旧仇一起算,最后的退路也荡然无存了。所以,无论如何,她没有那个勇气直接戳破。”
“加紧行动,对了,有些事可以和顾园那边通通气。”
“还有老三……算了,以后再收拾他,敢在背后暗算我安霆远的骨血,这笔账和他没完!”
林特助回了一个“是”,便匆忙退去。
————
等一切安静后,他的目光又缩回了照片。
相片里一家人幸福美满,可如今顾兮仍不愿意见自己。
他把照片塞进了属于如愿的专属的档案袋。
她开的见面条件,其实不用她说,他早就已经在布局,某些事上,做父母的心是一样的。
那就是为孩子选一条他们认为对的路,却不管孩子自己的选择,或者说受不受得了……
这时,神秘的号码给安霆远发来了一个绝密讯息的催促,
“一切按照我的布局做好了吗?”
关了手机,老头子又开始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