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顾不上了。
“好想……”
……
与此同时,乔言心脑海不好的念头也漾开了。
过往种种,她忽然就翻出来,像雪花,像碎片……
这种原始的欲望,她在别的男人眼里也看见过,灼热,渴求,霸道。
那个时候,她想起来了,她没忘掉。
她那时候做了什么呢?
好像……没有拒绝那个人的哀求……
还有挑逗……
她好难受,为什么会想起来?是因为被孤立了?
那时候阿澈在干什么?
她拥吻,阿澈就在不远处含着泪看着,
她撒谎,他就背过身黯然,
她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龌龊,他终是不忍,仍期待她回头,
直到最后,耐心耗尽……
……
即使那人已死,即使她不停地压制着,可是她根本赶不走,甩不掉那些烙在记忆深处的歉疚。
她要哭了。
每前进一步,她的感同身受就会真切一分,痛到让她想要逃跑,
“好想用刀子,把那些脏污的画面像碎屑一样一点一点挑掉,她的痛苦轻一点。”
她捂住了胸口,有什么扎进去了。
“呵呵……”
“原来,看着心爱的人心里装着别人,旁若无人的相拥,疯狂对望,是这样的一种感受?”
果然,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真正感受过,正视过他当年承受的失望!
“该多绝望啊!”
被背叛的灼烧感?不,是只剩一个人的孤独。
“所以,乔言心,你在委屈什么?”
“你不是都让他尝过吗?怎么轮到你了,你急眼了?”
有个人在她脑海里调侃。
这声音然后变成了撕扯,好像能把自己整个人掰开,四分五裂,剔骨抽髓。
“别去了!”
“别自取其辱了。”
“他不要你了。”
“他有别人了,他不要你了。”
……
天气尚热,可她的心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冻得她的脚步都不听使唤,不能挪动半分。
晴天霹雳!
……
乔言心此时离两人只有三米远,若云第一个觉察不对劲。
握着她的手时,只感觉一股透心的凉,她的身体竟然战栗了。
“心姐,心姐。你怎么了?”
————
安霆远在看报纸,上官薇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削苹果。
老人明明牙都不如当年了,唯独喜欢啃苹果。
“远哥,苹果这东西咬起来不舒服,又不容易吞咽,你怎么老给自己找不痛快?”
安霆远看了她一眼,“习惯了,就爱啃硬点的,这样才有意思。”
上官薇有些难过,安霆远看得出来。
“好了,我这不还在呢?别触霉头了。”
“是啊!”她抱住他的胳膊,破涕为笑,“就想守着你,你也别想甩开我!”
“一把年纪了,别让人看笑话了。”
“就不放!”上官薇倔强着。
……
“我想着,让阿屿和采荷见个面吧,她难得从扎城回来一趟。”她提议。
“哦?你的意思是?”安霆远有些明白。
“阿屿也大了,总要说门亲事的,让她们两个见见面,小辈的事有小辈的福,能不能成看缘分。”上官薇解释着。
“好吧。”安霆远同意。“说来,锋哥从江城调任扎城也有五年了,他们两个小孩也有些年也不常见。”
“不过采荷也就20岁,有些事还早呢?”
上官薇嗤笑,“早什么,你惦记顾兮还有我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岁数?”
“好了好了,再说她你又要吃飞醋了。”安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