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顺带,对前妻的某些行为,又有了新的理解。
……
——
谢允仪听着听着,心思一沉。
果然,他身边的女人都会不请自来,赶都赶不完。
而且,那个闯入她家后花园的女孩子,摆明了不简单。
不过,他会主动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牵挂,极为罕见。
神色中竟然有……怨言。
“不得了,那个叫阿璃的这待遇,本只有她和乔言心有,林晚不算。”
“竟然仅仅用了一个真假不辨的故事,让这白莲花动容了。”
那天晚宴后,回到草坪上,谢允仪就闻到这狗男人身上就有股特殊香水味,还是香奈儿定制的。
当时就猜测情况不简单,顾千澈头一回会因为容貌而对一个女孩感兴趣。
乔言心,她甚至沈新月都是名动一时的大美人,他都不甚在意,怎么到她还会失神?
“难道那女孩,比她们还要美貌?”
“这渣而不自知的毛病,估计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她内里愤愤道,感慨着敏锐有时候也是痛苦。
不过,更可怕的不是他的变色。
而是编故事的人和讲故事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有意思!”
——
顾千澈有些担忧,接着问,“那她身体会没事吧?”
“有希望治好吗?”
“唉,不一定……她去了其他城市,说是找到了可以治疗她身体的地方,让我不必担心。”
上官采荷有些啜泣,低下了头。
“可是,说不定她是刻意不让我担心罢了,她啊,总是喜欢不让人操心。”
“……”顾千澈默然,他下了个决定。
“如果你能联系到她,就替我转告她,说我可以帮她一把。”
“毕竟,我对她也有点小亏欠,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算弥补她了。”
上官采荷微微躬身欠身一礼,极有涵养,
“好,勋哥,您不愧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大丈夫,小妹知道了。”
“我会代您转达。”
顾千澈当然不会知道,这只是个仿品,找了匠人全面复刻罢了。
——
半天前,安氏旗下的私人会所包厢。
上官采荷接到了上官薇的电话,准备代表上官渊赴宴。
坐在座位上的女孩闻言,却立即掏出了一颗坠子。
上官采荷不解,“我说你手上不是有一个了吗?何必再整一个出来。”
“合着,你喜欢做谁的替代品?”
“你想多了,这是送你的,配你暹罗鳄鱼皮做的包。”
她还凑近演示了一下,粉红配玄黑,确实很配。
女孩眼睫毛一挑一挑,写满了神秘。
上官采荷眉头一皱,沉声道,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同一样东西,你也不行。”
女孩好像很熟悉她的翻脸,也不气恼,
“我说小荷,这是我们友情的见证呢?你一个我一个多好。”
上官采荷接过坠子,端详了一下,“做工还是不错的,有专业级。”
她推推无框眼睛,狡然一笑,“不过,”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
“听到我要去晚宴,就立马掏坠子,百达翡丽的表都没你准时。”
“一天天的精打细算,给我坠子,怕是这会要算计谁?”
提起那个人,女孩眼眸里难得露出一丝留恋,“还能是谁?”
“安家老匹夫,给我家下了订单,威胁说不出力就要撤资,我能怎么办?”
“我那个爱财如命的爷爷,你也知道,见钱眼开。”
女孩很无奈。
“你少来,又是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德行,其实心里欢喜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