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拒绝签,你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排演了那么完美的歌剧,成为哑剧,你不会很痛苦吧?”
安霆远没有理会,只是吩咐了佣人递了一杯水过来,清了清嗓子。
“你忘了粉毛耗子了?”
“他在你手上?”谢允仪也不装了,摊牌。
“那倒不是,不过我要他出来,他随时会出来。”
老人的嘴角上扬,勾得人心里发毛。
“不过你会签,区区一只锦毛鼠还不够让你过来找我兴师问罪。”
谢允仪撇撇嘴,“我哪敢啊,你安董老成谋国的,我一个丫头片子哪里能对付。”
“也知道你不服气,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段录音,看看勋儿,或者是那个女人听到了,会作何感想?”
声音很嘈杂,但里面的男女生都听得清楚。
“抽我的血……600cc………”
“别问为什么。”
书架上的阴影打在老人脸上,无比阴鸷。
“你说,是婚书让你面上好看些,还是录音呢?”
……
“果然猜得没错,你一直在跟踪。”
“你……真够卑鄙的。”谢允仪听完录音,整个有些发虚。
“呵呵!没有降龙木,哪里能破你这天门阵?”
她拍案而起,“这是谁给你的?是傅家那个阴阳脸?”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想让全江城的人听听,你是怎么解的毒。”
“你该明白的,她横竖都会知道。”
“是偷香窃玉,还是见死不救更严重,你自己选。”
哑口无言。
……
“这下你满意了吗?可以和勋儿老老实实订婚了吗?”
“呵呵,安董真是好算计。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根本没病。”
谢允仪就差气急败坏了,但她忍住了。
“都说好人不长命,您可是可以活万年呢!”
安霆远转动轮椅的轮子,靠近一个柜子,边说话边指纹解锁。
“谢丫头,老头子笨嘴笨舌说不过你。”
“不过,希望谢董你,解释解释这个。”
安霆远皲裂的手缓缓伸向抽屉里,
“满意了吗?”
整个书房,鸦雀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