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这种做法,叫哄。
被欺骗的感觉很熟悉地油然而生,痒到顾千澈的手掌心都一阵钻心挠肝,想要抠出来却谈何容易?
“果然,什么都没变。”
他把指甲攥紧进手心深处。额角隐隐有青筋抖动,简直是讽刺到极点了!
——
陈新步步紧逼,语气幽深,
“可就算您不说,你的眼神不就是逼迫总裁把我打发走?只因为我打翻了你的面具,让你不舒服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顾千澈辩解着,有些理亏。
这件事,确实于理有愧。他们在拍卖公司包厢的争吵,不该牵连到他。
“安先生,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和那时一样啊。”陈新嘲讽着。
不过,男人想起了自己的来意,扳回了一局,“那陈助理,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新抬起头,笑道,“呵呵,安先生,如果我说这一切是意外,你会信吗?”
他经历几轮修理后,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极为镇定。
“那就得看看你的话,编得够不够圆。”
……
沈莜怡到底还是有些韧劲的,扒拉着门,迈出了两个步子,她想毕竟只有坦然面对,才能战胜心中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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