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作势就要往雨珠裤子里倒去。雨珠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面容都扭曲了,下身忽的一热,竟是被吓得失禁了,她哆哆嗦嗦地哭喊道:“夫人,奴婢说,求您了,您问什么奴婢都如实回禀,绝不敢有半分隐瞒。”
直至此刻,肖玉凤方才抬手一挥,示意婆子们停下,而后遣散了厨房众人,只留下自己的心腹在旁。
雨珠衣衫不整,狼狈地跪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说道:“是……是一个名叫常姑姑的人叫奴婢做的。前些日子,奴婢出府替小姐买绣线,常姑姑找上奴婢,给了些首饰,让奴婢给府里寻些麻烦,还说最好能弄出人命来,她说尽管放手做,奴婢问常姑姑可是与府上谁人有仇,她说她也是替人办事的,承诺会保奴婢周全。他让奴婢给府里制造些事端,便是如此,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雨珠语无伦次的说罢,再也抑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