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守着,谁也不敢来扰你清净。”
没过多久,蒙阿拉也带着账册赶来。她没声张,悄悄接管了阁内财务,把客人打赏、食材采买打理得井井有条,还特意让人从城里寻来几位身段清瘦的乐师,配着舞者奏乐。
夜里,苏丹落倚在主位看舞,苏梓玉就坐在角落,目光始终黏在他身上,谁要是敢多看苏丹落一眼,她眼底的冷光能把人冻住;蒙阿拉则在一旁研墨记账,时不时抬头,见苏丹落看得入神,便悄悄添一盏温热的果酒。
舞者们舞得愈发轻盈,苏丹落看得兴致盎然,指尖跟着乐曲节拍轻点桌面。他知道自己没真的逃掉,这林间鸳鸯阁,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被两女捧在手心。但看着眼前合心意的舞姿,听着檐下的铜铃声,再瞥一眼角落里默默守候的两人,倒也觉得惬意。
“再跳一曲《风吟》。”苏丹落抬手吩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管他什么势力纷争、性别桎梏,此刻能安坐阁楼,看合眼缘的舞,被偏爱的人围着,便足够了。至于那些偏爱丰腴美人的男人,谁在乎呢?
二、独舞惊鸿:神品舞姿惹觊觎
姐姐喜欢跳舞一定是柔和轻,以及自然没有束缚的自然一个转身的瞬间没有任何延迟,觉得束缚的自然。主角跳舞很柔软,任何男性看到主角跳的舞都想要独自占有主角,对主角有那种非分之想,就是特别美丽的那种,舞跳起来,任何人都会想要拥有主角,主角跳的那种舞很美丽,很漂亮,再加上主角的脸蛋以及修改后的身体已经达到主角自己喜欢最完美的极致的样貌,再加上她跳的很柔软的舞结合起来,简直就是神品和仙品。
暮春的森林藏着座隐于绿荫的阁楼,木质梁柱爬着青藤,檐下悬着细碎铜铃,风一吹便叮当作响——这是苏丹落失踪后,在密林深处搭的“鸳鸯阁”。
阁内主位铺着白狐皮垫,苏丹落斜倚着看了半晌舞,指尖转着枚黑核桃,终于抬手示意停舞。堂中少女们皆是纤瘦骨感,月白舞衣旋转时像林间白蝶,可他还是捻了捻指尖,语气懒懒散散:“都散了吧,舞跳得太僵,少了点野气。”
少女们喏喏退下,丫鬟刚要上前询问,却见苏丹落起身拂了拂衣摆。墨色窄袖衫衬得他肤白胜雪,经【骨】改造后的身段纤细却不羸弱,肩颈线条如雪山融泉般流畅,那张融合了多人骨相的脸,在烛火下艳得雌雄莫辨,偏偏眼底还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
“我自己来跳。”
他话音落,便赤足踩上光滑的檀木地板。没有舞衣的束缚,仅着墨衫的身形更显轻盈,他抬手时像挽住了林间的风,指尖划过的弧度软得像缠人的藤,腰肢一旋,墨衫下摆便如墨莲般绽开,没有半分滞涩。
那舞没有固定的章法,是漠北草原的风与中原流水的糅合。他踮脚时像草原上受惊的羚羊,足尖点地的瞬间又化作溪中绕石的水,手臂舒展的弧度温柔得能裹住月光,转身时颈侧的碎发扫过锁骨,连落下的动作都轻得像羽毛拂过湖面。平胸的身段让他的舞姿少了丰腴的累赘,每一个旋身、每一次抬手都利落又柔软,像挣脱了所有桎梏的风,在阁中肆意流转。
阁中原本低声议论的客人瞬间噤声,杯盏停在唇边,目光死死黏在苏丹落身上。有行商攥紧了酒杯,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贪婪与痴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这般模样,这般舞姿,竟让人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