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反应,必是失忆无疑。强行进攻只会让他更抗拒,甚至彻底封闭记忆,需徐徐图之。”
子戎听到刘备的声音,茫然地抬起头——那张脸,似在记忆深处出现过,带着温和的笑意,唤他“子戎吾弟”。他弯腰捡起承影剑,翻身上马,赤墨赑调转方向,对着张飞、赵云道:“今日我体力不支,改日再与你们一战!”说罢,拍马转身,赤墨赑如一阵风般冲回零陵城,城门在他身后迅速关闭,只留下城外的蜀军,面面相觑。
张飞挠了挠头,不解地看着刘备:“大哥,这明明就是子戎,他为何不认咱们?难道真的失忆了?”
刘备望着零陵城的方向,目光温柔而坚定:“子戎定是遇到了难处,才失了记忆。不管怎样,某都要帮他恢复记忆,带他回家——咱们当年说好,要一起护完天下流民,种满天下桑田,不能少了他。”
三、剑鸣灯影忆残片 初心未改盼重逢
零陵城内,子戎回到邢道荣的府中,仍捂着额头,脑海中的碎片挥之不去。他坐在桑木桌前,将承影剑放在桌上,烛光映着剑脊的刻痕,竟让他想起当年用桑炭在剑上补刻的模样——那时他说“这刻痕不能磨掉,要记着护桑农的日子”。
“阿戎兄弟,你还好吗?”邢道荣端来一碗温热的桑芽茶,放在桌上,“刚才赵云提到的‘公孙晓月’,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子戎端起茶碗,指尖仍在颤抖,茶水洒出几滴,落在承影剑上,剑身竟又轻吟了一声。“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他声音沙哑,“还有冀州的桑田、梨纹香囊……我记得有个人,跟我一起护桑苗,她笑起来像桑花一样。”
邢道荣心中一动,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是去年捞起子戎时,一同找到的梨纹玉佩,玉佩边缘还有一道细小的裂痕,是子戎当年为护晓月,被流寇的刀划到的。“阿戎兄弟,你看这个!”他将玉佩递过去,“这也是从襄江捞起的,上面的梨纹,和赵云说的公孙晓月的香囊,会不会是一样的?”
子戎接过玉佩,指尖触到冰凉的玉面,梨纹的触感与记忆中香囊的纹路瞬间重叠。“他突然想起一个清晰的画面:冀州燕郊的春日,桑田刚冒新芽,晓月穿着淡青色桑丝裙,蹲在田埂上教他嫁接桑苗。她指尖沾着桑汁,把一枚梨纹香囊塞进他手心:‘子戎哥,这香囊的梨纹跟你剑上的刻痕配,能护你平安——等咱们护完这批流民,就把这片田种满桑苗,好不好?’还有一次流寇抢桑种,晓月把布包藏在身后,挡在他身前喊‘你快走,我叫村民来’,流寇的刀划到她胳膊,血滴在桑种上,她却死死攥着布包不肯放——那时候他才懂,‘护桑’和‘护人’,从来都是一回事。”他猛地站起身,头痛再次袭来,却比之前轻了许多——这次,他想起了襄江江畔的细节:曹操的脸带着复杂的神色,说“子戎真义士也”;他将梨纹玉佩放在江畔石上,心想“若我死了,这玉佩就留给晓月”;还有刘备的嘱托,“子戎,护好流民,某等你回来”。
“我……好像记得刘备,”子戎扶着桌沿,声音带着不确定,“他说要护流民,要种满天下桑田……还有张飞、赵云,他们跟我一起打过流寇,护过桑农。”
“阿戎兄弟!你想起来了?”邢道荣又惊又喜。
子戎摇了摇头,眼中仍有茫然:“只是记得一些碎片,还不完全。但我知道,刘备不是坏人,他护桑农,跟我一样。”他握紧承影剑和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道荣兄,我想再见见刘备。或许……见到他,我能想起更多事,也能知道,零陵到底该不该归降。”
邢道荣闻言,心中松了口气——他最怕子戎因失忆,与刘备刀兵相向,如今子戎愿意见面,便是最好的转机。“好!我明日就去跟太守说,再派人去蜀军大营,约刘备见面!”
四、伏笔暗续 桑田之约待破晓
城外的蜀军大营中,诸葛亮对刘备道:“主公,子戎将军的记忆已松动,承影剑、梨纹玉佩、公孙晓月、庐江桑农,这些都是唤醒他记忆的关键。明日可派人送一封书信入城,邀他在城外的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