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青壮用桑丝箭远程袭扰,三层防线,曹兵难破。我再调两百弓弩手守了望塔(塔建在老桑树上,能望十里远),见曹兵来犯就放桑哨,三层哨声为警(一声长、两声短),流民青壮可立刻入桑林布防,采桑的妇人孩子则躲进桑农院的地窖(地窖里存了桑椹干和水,能待三日)。”
孙尚香这时已取来桑皮纸,提笔写道:“母亲膝下:荆州桑苗长势甚好,流民皆能温饱,每日采桑织丝,无冻饿之虞。越女剑手来援,防务稳固,母亲勿念。秋收后必带桑椹蜜饯归省,与母亲共采柴桑之椹。”写罢折好,又给吕莫言附了短笺,提及南阳军情与“桑丝阵+藤甲兵”的防务安排,还说“已将柴桑抗霜苗种在联防桑田边缘,与荆州苗混种,防火无忧”,才一起递给鲁肃。
“劳子敬先生转交母亲与莫言。”她又转向林溪,语气温和,像在对自家姐妹说话,“联防桑田边有十间空屋,原是护桑人的住处,已打扫干净,屋里还备了桑丝褥子(流民织的,软和)。剑手们住进去,既方便教大家练箭,也能照看桑苗——夜里若有动静,从屋前的老桑树上了望,能看清三里内的情况。陈婆婆的桑芽茶煮得好,你们若渴了,随时来院里取,她还会做桑椹糕,饿了也能来要。”
林溪立刻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感激:“末将谢夫人收留。吕将军还留了话,若遇紧急情况(如曹兵大规模来犯),可点燃桑枝为号:浓烟为‘求援’(需豫章剑手来援),青烟为‘安全’(敌退),星火为‘需接应’(有人被困),豫章梨林渡的剑手见了,三日内必到——渡头的老桑是信号树,夜里点燃桑枝,火光能照十里远。”
陈婆婆这时已拉着十几个流民青壮过来,二柱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提着桑木刀,刀背刻着“护苗”二字:“林溪姑娘,我们都想学缠丝箭!学会了,就能帮将军们护桑田了!”青壮们齐声附和,声音洪亮,震得老桑树上的桑露都掉了下来,落在他们的肩上,凉丝丝的,却没人在意。
林溪笑着点头,从桑木盒里取出十段桑丝:“大家别急,先学编‘单桑结’,编会了再学缠箭。”她拿起一段桑丝,手把手教二柱:“左手持丝,右手绕三圈,从圈里穿出,拉紧就是‘单桑结’,简单得很。”二柱学得认真,手指虽粗,却学得有模有样,编好的结虽略显笨拙,却紧实牢固,他举着结笑:“学会了!这样就能编桑丝箭了!”
尾声:桑田为契,伏笔暗藏
夕阳西下时,桑农院的老桑树下热闹起来。流民们围在四周,看林溪教缠桑丝箭,二柱带着青壮们排队学,编错了就拆了重编,桑丝落在地上,也有人捡起来(流民惜物,桑丝能织布,舍不得丢);阿蛋挤在人群里,踮着脚看,小手忍不住跟着比划,林溪见他学得认真,取了段浅黄的桑丝递给他:“来,小弟弟,姐姐教你编‘安全结’(缠一圈),编好了给你娘看看,让她知道你也能护桑苗了。”阿蛋接过桑丝,小手笨笨地缠着,结上沾着的桑露亮晶晶的,像颗小珠子。
陈婆婆煮了新的桑芽茶,给越女剑手们每人倒了一碗,茶碗里飘着几片新采的桑叶,还撒了点桑花(能明目),清香扑鼻。“喝吧,这茶暖身子,练剑再累也不怕寒。”她又想起什么,从屋里取来个布包,里面装着桑花混桐油的膏子,“这是护剑的,涂在剑上,能防生锈,还能隐去剑光——夜里练剑,曹兵的探子看不见。”剑手们接过膏子,齐声谢了,茶碗碰撞的脆响,混着桑林的风声,格外悦耳。
鲁肃告辞时,子戎送他到联防桑田边。新种下的柴桑抗霜苗整整齐齐,叶片上还沾着水珠(流民刚浇过),夕阳照在上面,泛着淡绿的光,苗旁插着小木牌,写着“柴桑苗,与荆州共护”。“子敬先生,劳你转告莫言将军,这些苗我们会好好种,每株都系上‘双桑缠枝结’,既是记号,也是约定——等苗长大了,咱们就用它的丝织布,给流民做新衣。”
鲁肃点头,翻身上马时,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个桑木哨子——哨身刻着缠枝桑纹,与子戎的那只一模一样:“莫言将军还说,若周善来荆州,你就说‘柴桑桑田遭虫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