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末则散发出让鼠类极度厌恶的气息,逼得它们绕道而行。他的手段虽不似赵乾那般刚猛暴烈,却有效地扰乱了鼠群的阵型,减缓了它们的冲击势头。
然而,鼠群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仿佛整个百兽谷的噬金鼠都聚集到了此地。它们如同无穷无尽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冲击着赵乾的土灵盾。最令人心悸的是,这些低阶妖兽那锋锐无比、能啃噬金铁的门牙,竟然真的开始“嘎吱嘎吱”地啃噬起土灵盾散发的灵光!每一口下去,灵盾的光芒就肉眼可见地黯淡一丝,盾身本体甚至在微微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赵乾脸色发白,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他咬牙又接连打出数道金光闪闪的“金刃符”和寒气森森的“冰锥符”,灵力如同开闸洪水般倾泻。符箓在鼠群中炸开,金芒切割,冰屑飞溅,再次清理出一片空地,但转瞬又被填满。他的灵力消耗巨大,呼吸已经开始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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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鸣的粉末也并非无穷无尽,他撒出的频率明显慢了下来,脸色凝重,显然储备消耗颇大。
沈砚身处两人后方,承受的压力相对较小。他没有灵力,无法进行远程攻击,但他心如止水,并未因这恐怖的鼠潮而有丝毫慌乱。他紧握着那根磨得锃亮的精钢钎,目光锐利如鹰隼,天书在识海中缓缓旋转,精神力被催发到极致,左臂命痕处传来清晰而灼热的搏动感——那玄妙的“轨迹预判”能力,在此刻被激发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他的感知中,那些疯狂扑来的噬金鼠,不再是混乱无章的洪流。每一只扑击的轨迹、撕咬的角度、甚至肌肉发力的细微征兆,都在他脑海中提前零点五息,如同清晰的虚线般勾勒出来!
他动了!
身形看似没有大幅度的移动,只是细微的晃动、侧身、拧转,脚步腾挪间如同穿花蝴蝶,精准无比地在鼠群扑击的缝隙间穿梭!手中那根不起眼的钢钎,化作一道冰冷的银色闪电,每一次刺出,都简洁、直接、狠辣!
“噗!”钢钎精准地刺入一只凌空扑来噬金鼠的左眼,深入脑髓,嘶叫声戛然而止。
“嗤!”手腕一抖,钢钎划过一道刁钻的弧线,割开了另一只从侧面偷袭噬金鼠相对柔软的脖颈,鲜血飙射。
“嚓!”面对下方窜来、试图啃咬他脚踝的噬金鼠,他脚尖轻轻一点,将其踢得微微失衡,同时钢钎顺势下扎,贯穿其背心!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多余,高效得令人发指。在赵乾和百里鸣法术与药粉构筑的防线之后,他凭借一己之力和一根凡铁,在这方寸之地,硬生生构筑起一道无形的、由精准预判和冷酷杀戮组成的死亡屏障!偶尔有一两只漏网之鼠突破钢钎的封锁扑到近前,也被他或以巧妙到毫巅的身法侧身闪开,或以早已缠绕了厚厚布条、如同简易护臂的手臂精准格挡开,布条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却未能伤及皮肉。
赵乾和百里鸣起初全神贯注应对正面压力,并未过多关注身后的沈砚,只当他能凭借那点凡俗武技勉强自保就已算是奇迹。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们灵力与药粉消耗巨大,开始感到左支右绌、压力如山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过身后,却愕然发现,那个本该是累赘的“断灵根”少年,竟然依旧在鼠潮的边缘屹立不倒!
不仅如此,他脚下堆积的噬金鼠尸体,数量竟然颇为可观,丝毫不比他们用法术和药粉清理的少多少!更令人心惊的是他那份冷静到近乎漠然的神情,以及那如同未卜先知、总能于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所有致命攻击的诡异身法!
“这小子……有点邪门!”赵乾挥出一道金刃,劈翻数只噬金鼠,喘着粗气,眼中第一次对沈砚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他无法理解,一个没有灵力的人,是如何在这种环境下支撑这么久,还如此高效的?
百里鸣目光闪烁得更厉害,他一边撒出一把带着麻痹效果的紫色粉末,一边紧紧盯着沈砚的动作,尤其是沈砚那偶尔会因为极限发力而微微鼓起的左臂衣袖。他敏锐地察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