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水。
就在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如同夜枭啼哭,在破碎的窗外响起,带着浓浓的恶意与贪婪:
“好!好一个木辰!果然名不虚传!炼气七层的修为,竟有如此精纯的神魂攻击手段!看来那滋养神魂的冰心玉神种,果真与你有关!”
随着话音,三道更加深沉、更加恐怖的气息,如同三座无形的大山,轰然降临,将整个听竹小筑牢牢锁定!
强大的灵压使得空气都变得粘稠凝滞,破碎的门窗在这股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 “咔嚓” 呻吟,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地面的青石板出现细密的裂纹,周围的青竹被风压压弯了腰,发出痛苦的吱呀声。
沈砚将慕容雪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望向窗外,神识瞬间铺开,锁定了气息的来源。
只见清冷的月光下,三名身穿玄阴教黑袍的老者,呈品字形悬浮在半空,黑袍上绣着狰狞的骷髅头图案,散发着浓郁的阴煞之气。为首一人,面容干瘦,眼窝深陷,颧骨凸起,赫然是之前在码头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筑基头领!而此刻,他不再掩饰自己的修为,一股筑基中期的强大气息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压迫得沈砚都有些喘不过气!
其身后两人,同样是黑袍蒙面,气息沉稳凝练,赫然是筑基初期的修为!
三名筑基修士!
为了对付他一个 “炼气期” 修士,玄阴教竟然一次性出动了三名筑基强者!而且其中还有一名筑基中期!可见其对 “冰心玉神种” 和 “阴冥珠” 的志在必得,也足以看出玄阴教在澜沧仙城的势力之深厚,能动用如此多的高阶战力。
“小子,识相的,就乖乖交出冰心玉神种,以及炼制之法。” 为首的筑基中期头领声音冰冷,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眼神死死盯着沈砚的识海方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玄阴教令牌,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贪婪,“再自废修为,随我等返回北域冰原请罪,本座或许可以大发慈悲,留这女娃一命,让她做你的炉鼎,陪你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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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如同毒蛇的信子,恶毒而诱人,既点明了核心诉求,又试图用慕容雪的性命要挟沈砚。
沈砚感受着那如同三座火山般随时可能爆发的恐怖灵压,心沉到了谷底。他此刻神魂损耗未复,灵力仅存三成,即便动用 “七杀” 秘术和虚空木手环,面对一名筑基初期尚可周旋,面对三名筑基修士,其中还有一名中期强者,几乎是十死无生之局!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袖中的虚空木手环 —— 这是他最后的保命底牌。但他心中清楚,在三名筑基修士的联手锁定下,能否成功激发手环还是未知数;而且,虚空木手环的传送是随机的,一旦动用,他与重伤的慕容雪很可能被传送到不同的地方,在危机四伏的仙城外域,慕容雪伤势未愈,又没有他的保护,后果不堪设想。
“木道友,不要管我……” 慕容雪虚弱地开口,想要推开沈砚,“你带着阴冥珠先走,找机会离开南州!我慕容家的仇,我自己来报!”
沈砚没有动,只是将她护得更紧,眼神依旧坚定:“我说过,会护你周全,就绝不会食言。”
就在他心念急转,思索着如何才能在绝境中为慕容雪争取一线生机时,他身后的慕容雪,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绝,那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惨烈。
她轻轻推开沈砚的手,用尽全身力气,上前一步,与沈砚并肩而立。她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嫣红,那是精血燃烧的征兆,如同凋零前最后的盛放。
她看向空中那三名耀武扬威的筑基修士,眼神冰冷而高贵,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北域慕容家的骄傲公主,而非此刻重伤虚弱的逃亡者。
“玄阴教的走狗,你们当真以为,我慕容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我慕容家世代守护阴冥珠,与你们玄阴教不共戴天!今日即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