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精通降妖除魔之术,在正道中声望极高。血佛寺与清虚观更是世仇,百年前曾爆发过一场大战,血佛寺死伤惨重,从此对清虚观畏之如虎。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道门本分。” 玄诚子拂尘轻扫,一道柔和的白光落在沈砚身上,瞬间缓解了他体内的剧痛,“此人与我道门有缘,今日之事,你若就此退去,贫道便不予追究;若再纠缠,休怪贫道不客气。”
血尘眼神剧烈变幻,看着玄诚子那平静却蕴含杀机的目光,又看了看远处气息虽弱、却依旧握着剑的沈砚,心中的不甘几乎要将他吞噬。混沌星核就在眼前,却被清虚观的人横插一脚,这让他恨得牙痒痒。
但他更清楚清虚观的实力 —— 玄诚子的 “浩然正气诀” 是他血煞之气的克星,再加上那只千年灵鹤,他根本没有胜算。强行动手,只会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好!好一个清虚观!” 血尘怨毒地瞪了沈砚一眼,那目光如同毒蛇般,仿佛要将他的样貌刻在灵魂深处,“林风是吧?你给佛爷等着!这混乱之域是我的地盘,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他猛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血色符箓,捏碎后化作一团血雾,将自己的身形笼罩其中。血雾消散后,他的身影已消失在混乱之域的瘴气之中,只留下一股浓郁的血腥气,证明他曾来过。
危机,暂时解除。
沈砚强撑着身体,对着鹤背上的玄诚子拱手,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多谢道长出手相助,此恩在下没齿难忘。” 若不是玄诚子及时赶到,他此刻恐怕已被血尘斩下头颅,夺走星痕。
玄诚子轻轻一跃,从鹤背落下,脚步轻盈得如同踏在云端。他走到沈砚面前,目光在他左臂的星痕和胸口的伤处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色,随即恢复平静:“贫道清虚观玄诚子,恰逢其会,道友不必多礼。”
他拂尘轻挥,又一道白光落在沈砚身上,温和的力量渗入他的体内,滋养着破损的经脉:“道友伤势奇特,胸口似被某种极其厉害的‘寂灭法则’所伤,连神魂都出现了‘存在缺失’的迹象,寻常丹药恐难见效。”
玄诚子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清虚观后山有一座‘静心观’,观中供奉着一枚上古流传下来的‘玄光镜’,能镇压邪异法则,滋养神魂。若信得过贫道,可随我前往观中暂避,或许能为道友缓解伤势。”
沈砚与苏芸对视一眼,心中皆升起浓浓的警惕。玄诚子出现得太过巧合,而且一开口就点破了他伤势的核心 —— 连苏芸都只知道他被司命府的 “断命指” 所伤,却不知具体是 “寂灭法则”,玄诚子仅凭目光就能看穿,其眼力之毒辣,实在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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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相助,还是另有所图?
沈砚以混沌星衍之力包裹神念,悄无声息地传入苏芸识海:“他盯着我的星痕和伤势,未必可信,但我的伤势拖不起,司命府的追杀也随时可能到来。清虚观与血骨宗有仇,暂时与我们无冲突,或许可以一去,但需做好万全准备。”
苏芸微微点头,也以神念回复:“清虚观虽为正道,但也并非铁板一块。玄诚子的‘浩然正气’不假,但他眼中对星痕的好奇藏不住。我们去可以,但绝不能让他接触到星痕的核心秘密,更不能让他用那玄光镜探查你的本源。”
两人瞬间达成默契。
玄诚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未点破,只是温和地笑道:“道友不必多疑。贫道并非强求,只是见道友伤势危重,不忍见你落入妖僧之手。若不愿前往,贫道也会赠予道友几枚‘护魂丹’,助你稳住伤势。”
他的坦诚与从容,反而让沈砚心中的警惕稍稍放下。他沉吟片刻,最终咬牙道:“既如此,便叨扰道长了。”
玄诚子脸上露出笑容:“道友客气了。请随贫道来。”
说完,他吹了一声轻哨,那只千年灵鹤便温顺地落在地上,鹤背宽阔,足以容纳两人。
沈砚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