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齐娜、玛拉妮、爱莉希雅,”张泽明声音低沉而清晰,“随我一同,祭奠南疆英魂。”
山风呜咽,仿佛在为英灵低唱挽歌。
张泽明双手捧花,深深一揖,将菊花轻轻放在碑座前。他打开酒坛,将清冽的米酒缓缓洒在碑前土地上:
“南疆英烈在上!后学张泽明,携挚友,拜谒于此!”
他的声音带着中古唐韵的铿锵与悲怆,在山谷间回荡:
“忆昔边关烽烟起,豺狼犯境,国土危殆!尔等热血儿郎,闻令而动,义无反顾!辞父母,别妻儿,披战甲,执干戈!卫我河山,守我疆土!”
“老山者阴,血火炼狱!猫耳洞中,蚊虫噬骨;雷场密布,步步惊心!然尔等无畏无惧,前仆后继!冲锋号响,奋勇争先!枪林弹雨,视死如归!以血肉之躯,筑钢铁长城!以青春热血,染南疆红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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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有幸埋忠骨,绿水长流颂英名!尔等之牺牲,换得边关安宁,家国无恙!尔等之精神,如巍巍青山,永镇南疆!如浩浩江河,长流不息!”
“今者,硝烟散尽,玉帛生辉!友谊关前,商旅如织;浦寨口岸,繁荣昌盛!此乃尔等用生命守护之和平硕果!吾辈后学,当铭记历史,珍爱和平,继承遗志,砥砺前行!以振兴中华之伟业,告慰英灵!愿忠魂安息,浩气长存!”
他深深三鞠躬,每一次弯腰,都带着对英烈的无限敬仰与深切缅怀。卡齐娜、玛拉妮、爱莉希雅也跟随行礼,神情庄重,眼中含着泪水。爱莉希雅轻声哼起一首悠缓的、带着哀思的安魂曲,粉色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飘动。
祭奠完毕,心情沉重的四人缓缓走下陵园。
回到友谊关广场时,已是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古老的关楼上,镀上一层温暖而神圣的光晕。
就在此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关楼前!
其中一人,浓眉大眼,气宇轩昂,头戴越南阮朝制式乌纱帽,身着草绿色阮朝官服,腰系玉带,正是来自越南河内的阮振国!另一人,眉清目秀,气质儒雅中带着一丝不羁,头戴越南后黎朝制式乌纱帽,身着红色后黎朝官服,乌黑的长发并未束起,而是随意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潇洒,正是来自越南老街的范皓天!
“泽明兄!别来无恙!”阮振国一眼看到张泽明,朗声笑道,用带着河内口音的汉语热情招呼,同时行了一个标准的作揖礼。
“张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范皓天也笑着拱手,披散的长发随风轻扬,眼神明亮。
“振国兄!皓天兄!”张泽明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快步迎上前去,同样拱手回礼,“二位怎会在此?”
“哈哈!”阮振国爽朗一笑,“今日乃中越建交75周年之吉日!我二人奉河内文庙(越南汉喃研究院)之托,携‘汉喃古籍文化展’交流团至此,参加友谊关‘和平友谊文化节’!刚在关内布置完展品,出来透透气,不想竟遇故人!”
“原来如此!”张泽明欣喜道,“真乃天意!二位,容我介绍,”他侧身让开,“这三位是我的挚友,卡齐娜、玛拉妮、爱莉希雅。”
“卡齐娜小姐,玛拉妮小姐,爱莉希雅小姐,幸会!”阮振国和范皓天优雅行礼。
“阮叔叔好!范叔叔好!”卡齐娜乖巧地问好。
“阮先生,范先生,幸会。”玛拉妮微笑颔首。
“哇!? 是河内的阮先生和范先生!?”爱莉希雅俏皮地眨眨眼,“你们的衣服好特别!像古代的王子!?”
范皓天甩了甩披散的长发,笑道:“爱莉希雅小姐过奖了。此乃我越南传统服饰,今日盛会,自当盛装出席,以示对两国友谊之敬重。”
“泽明兄,”阮振国看着张泽明一身唐装,感慨道,“兄台身着汉家衣冠,立于友谊关前,抚今追昔,想必感触良多。”
张泽明点头:“是啊。此关见证过烽火,也沐浴着和平。今日与二位故友重逢于此,更觉和平友谊之珍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