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蝶,开始在莹白如玉的趾腹上翩跹起舞。他先是在拇趾上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弧线,那是脸庞的轮廓;接着,两点上挑的弯弧,便成了笑弯的眼睛;最后,在下方添个俏皮翘起的短线——一个眨眼的笑脸便跃然“趾”上。墨色的线条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晕开,带着一种稚拙的生动,仿佛赋予了那小小的趾尖生命。
“痒……”爱莉希雅的声音带着笑意,足趾又轻轻蜷缩了一下,但并未收回。她似乎明白了张泽明的意图,粉眸中的睡意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一丝期待的光彩。
笔尖没有停歇,继续它的旅程。右足的拇趾被勾勒出一个鼓着腮帮子的淘气鬼,圆嘟嘟的脸蛋上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食趾则画了一个瞪圆了眼睛的吃惊脸,嘴巴张成一个可爱的“O”型,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中趾上是一个吐着舌头、挤眉弄眼的顽童,充满了调皮捣蛋的活力;无名趾则蜷缩着一个酣睡的婴儿,小嘴微张,睡得正香,脸颊上甚至被张泽明用笔尖轻轻点了个红晕;最小的小趾最为特别,顶着几根呆毛,末端翘成一个俏皮的问号,仿佛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十枚小巧的趾腹,此刻化作了十块微型的画布,十张神态迥异、充满童趣的小人脸在张泽明的笔尖下诞生。它们随着爱莉希雅足趾无意识的、细微的轻颤而轻轻晃动,仿佛随时会顺着她优美的足弓滚落下来,在光滑的木地板上跳起一支天真烂漫的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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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对啦。”张泽明温声提醒,带着一种完成杰作前的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伸出左手,动作轻柔地托住她纤细的足跟,稳定住那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当冰凉的笔尖轻轻触碰右足心那最娇嫩敏感的肌肤时——
“啊啊~好痒?”爱莉希雅骤然弓起了柔软的腰肢,如同被电流击中,一串清脆如风铃碎玉般的笑声不受控制地迸溅出来,在安静的室内回荡。脚心的肌肤是最为敏感的绢帛,笔尖扫过时激起一阵阵细密而难以忍受的电流般的酥痒感。她脚趾瞬间蜷缩起来,如同含羞草骤然闭合,足踝上系着的那枚小小的、绘着符文的纸风铃也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叮咚作响,清脆的声音与她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然而,尽管痒得身体微颤,她那双足却始终没有真正缩回,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信任和纵容,任由那支笔在上面描绘。
张泽明屏住呼吸,努力控制着笔尖的稳定。在左足心,他画了一个大大的弯月,月牙两端上翘,形成笑眼,中间点缀着几个代表星星的小点;右足心则描摹出一个咧开大嘴、光芒四射的太阳笑脸。这两张占据更大面积的笑脸,随着爱莉希雅因为痒而绷紧的足弓舒展或变形,呈现出一种滑稽又可爱的动态效果,让人忍俊不禁。
“呼……”张泽明终于搁下笔,长舒一口气,额角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凝视着自己即兴创作的杰作——那双原本就精致美丽的玉足,此刻变成了一个充满童趣和生命力的微型舞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爱莉希雅因为忍笑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由衷地赞叹道:“爱莉希雅,你笑的真甜。”那笑容,比足尖上任何一幅画都要生动耀眼。
粉发的少女已经托着腮,支起了上半身。她没有去看自己的脚,而是带着一种新奇和愉悦的心情,将足尖悬空,轻轻晃动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趾尖上的那些小人脸仿佛被赋予了灵魂:鼓腮的淘气鬼像是在吹气,瞪眼的吃惊脸仿佛看到了晃动的世界,吐舌的顽童更加得意,酣睡的婴儿似乎要被晃醒,问号呆毛则随着晃动摇摆得更欢。而足掌心的日月笑脸,则在她足弓优雅的弯曲和舒展中,被拉扯、变形,时而像哈哈镜里的影像,时而又恢复原状,滑稽得令人捧腹。
“哎呀,脚趾上的小人跳得太欢快啦~?”她忽然屈起右足,让画着酣睡婴儿的无名趾轻轻抵住左足上那个鼓腮淘气鬼的额头。两个小小的墨色人儿,一个沉睡,一个搞怪,在这短暂的接触中,竟仿佛演绎起一场无声的微型默剧,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又响了起来,风扇的嗡鸣依旧单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