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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山狸”的预警短信在福田区高楼间嗡嗡传递时,城市的天际线被阴沉的乌云所笼罩,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街道上,行人们脚步匆匆,脸上带着对即将到来的台风的担忧和警惕。张泽明却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的小世界中,他正专注地用纳米布擦拭着博古架上的星砂陶罐。这陶罐可不一般,它承载着许多故事和回忆,罐身在岁月的洗礼下,去年被橘猫盒盖撞出了一道裂痕,那裂痕就像一道伤疤,横亘在陶罐光滑的表面上。不过,经过巧手的修补,那裂缝早已被金线修补得严严实实,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曾经有过损伤。
此时,在阳光的映照下,那裂缝中竟渗出细碎光尘,这些光尘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如星河倾泻般洒落在玛拉妮刚晒干的纳塔织锦上。那织锦是玛拉妮用烬芯花汁染就的赤红布料,色彩鲜艳夺目,仿佛燃烧的火焰。花纹则是流泉之众部落的波纹图腾,线条流畅而富有韵律,仿佛在诉说着古老部落的故事。“哎呀,罐子想穿新衣啦!”玛拉妮赤足跃起,她那灵动的身姿如同轻盈的鸟儿,足踝上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乱响,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她指尖捻起光尘往布料按压,然而,那金沙却倏然钻入织锦经纬之中,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赤纹瞬间被染成流动的金河,仿佛是一条金色的河流在织锦上奔腾流淌。
卡齐娜突然从阳台探进头,她身着巡夜者斗篷,兜着满怀湿漉漉的烬芯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大声说道:“暴雨前花瓣会自焚的!得用永火炉的存火法……”话音未落,爱莉希雅的全息投影已笼罩花丛,崩坏能凝成樱色琉璃罩,那琉璃罩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荧蓝花瓣与深圳的狂风隔绝开来。一只白绒团子却趁机窜上织锦,它就是调皮的橘猫盒盖,“嗷呜”叼住金线斑驳的布角——盒盖又被光尘吸引了。玛拉妮见状,立刻飞扑追猫,一边追一边喊道:“坏猫!这是要裹陶罐的!”金铃与猫叫声撞成一片混沌,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热闹的气氛。
台风真正降临是在深夜。原本安静的城市被狂风和暴雨所笼罩,落地窗被雨水砸出鼓点般的闷响,那声音仿佛是大自然在愤怒地敲击着鼓点。整座城市骤然陷入黑暗,连应急灯都被狂风掐灭,整个世界仿佛被黑暗吞噬,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惧和不安。卡齐娜本能地攥紧斗篷边缘,她曾经在纳塔夜巡时遭遇过深渊回响,那种恐怖的感觉至今仍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骨髓里,此刻,那熟悉的震颤感又涌上心头。
忽然,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她手腕,玛拉妮将一枚炽热的物件塞进她掌心,温柔地说道:“怕黑就捏碎它!”卡齐娜触摸到那物件,触感是晒干的烬芯花果,这是纳塔孩童用来驱散梦魇的护符。几乎同时,爱莉希雅指尖绽开十朵光团,悬浮如迷你月亮,映亮她掌心托着的一枚海螺——螺壳镶嵌星砂,螺口缠绕金线,正是白日星砂陶罐“吐”出的新造物。“试试这个?”爱莉希雅轻吹海螺,螺腔竟流淌出纳塔硫磺温泉的汩汩声,间杂着赤碑花籽爆裂的噼啪轻响。玛拉妮惊喜地拍打足链,兴奋地喊道:“是回声海螺!部落老人说它能留住消散的声音!”她抢过海螺贴向星砂陶罐,罐身突然迸发更耀眼的金芒,光流顺织锦纹路蔓延,竟在黑暗中拼出纳塔千灯祭的阵图——去年在永火炉边遗失的祈福阵,此刻被深圳的台风夜唤醒。
四人围坐修补阵图时,窗外炸开一道惊雷,那雷声仿佛要将天空撕裂。卡齐娜腕间的烬芯花果“咔嚓”碎裂,橙花香雾腾起的刹那,阵图中心浮现金色漩涡。漩涡中传来苍老呢喃:“……玛拉妮,星砂陶坯要顺时针揉捏三遍……”玛拉妮猛然捂住嘴——是去世多年的部落陶艺导师苏鲁的声音!爱莉希雅迅速将崩坏能注入漩涡,声纹被解析成全息影像:火光跳跃的陶窑边,白发老者正握着幼年玛拉妮的手教她塑坯。“原来阵眼是回忆的重量。”张泽明忽然开口。他翻出工作室所有星砂陶片分发给众人:“把最想念的声音存进去。”
卡齐娜接过陶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将陶片贴向巡夜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