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饮时,星图与云纱悄然交融。陀螺在《九成宫醴泉铭》拓片上投射晶屑河流,浪花纹章蒸腾的水汽里沉浮着糖画亭台,爱莉希雅锁骨处的始源刻印将粉金光流渗入梁柱,绽出永不凋零的水晶铃兰。当玛拉妮将最后半盏茶汤泼向云纱诗笺,“鲸涛烹雪”四字突然化作实体——微型鲸群衔着冰晶雪花在室内盘旋,雪落处青砖缝钻出蜜萝花苗,花苞里摇曳着星砂与始源光辉糅合的露珠。
子夜钟声荡开时,异象臻至巅峰。云纱诗笺延展成索桥连接星图,爱莉希雅拽着玛拉妮的披帛踏上光桥,足尖点过处绽开桃色花痕;卡齐娜驭使陀螺沿索桥飞旋,晶屑铺就的轨道上掠过纳塔翼龙的残影;张泽明以乌皮靴尖踏击《秦王破阵乐》节拍,青砖地漾开的不是尘埃而是纳塔的潮痕。当玛拉妮腕间银铃与浪花纹章的潮音合奏,整座工作室化作悬浮的云纱方舟——唐风斗拱下垂挂赤焰水母灯,博古架缝隙生长虹彩珊瑚枝,《大唐西域记》书页间游出唱着歌谣的岩晶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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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永不闭馆的云纱茶寮,敬你啦!”爱莉希雅开心地举起岩晶盏,索桥尽头突然出现了伊甸箜篌的虚影。
“哈哈,诗笺和浪花的契约,敬你哟!”卡齐娜调皮地用盏轻叩玛拉妮的杯沿,云纱上的鼠兔图案竟然活蹦乱跳了起来。
张泽明望向星图中浮沉的仙舟:“墨痕化鲸,归处生花,太酷了,敬你!”
玛拉妮嘴角含笑,浪花纹章在掌心变得热乎乎的:“嘻嘻,敬这里……就是我们的快乐小天地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窗棂,那原本朦胧的云纱诗笺逐渐变得透明起来。诗笺上“鲸涛烹雪”四个大字的墨迹,仿佛被晨光照亮一般,凝结成一颗颗晶莹的露珠,顺着诗笺滑落,最终坠入玛拉妮鬓边那如蜜般甜美的萝花苞中。
在不远处,卡齐娜的陀螺静静地躺在翻开的《纳塔奇植考》上。那陀螺的晶核里,封存着四人举杯的倒影,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定格。
而爱莉希雅发间的铃兰步摇,也在晨光的映照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那步摇上沾着的星砂,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摇曳,不时洒落出细碎的虹光,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过。
最后,目光落在张泽明展开的唐制袍袖上。那袍袖上的金线缠枝花纹原本就精致无比,而此时,不知何时竟嵌入了浪花纹章的淡蓝光尘。每当衣袖拂过晨曦的光芒,那浪花纹章便会闪烁出微弱的光芒,同时,还伴随着纳塔的潮声与鲸歌,如簌簌坠落的雨滴一般,轻柔而又连绵不绝,仿佛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温柔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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