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颜色清透诱人;玛拉妮则直接端起了那碗漂浮着哈密瓜块的“冰镇瓜瓢”;张泽明则用薄荷糖浆兑了清井水,做成了一杯最简单的薄荷冰水。
四人举杯轻碰,玻璃杯或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迫不及待地饮上一大口,冰凉的液体瞬间驱散了口中的黏腻与胸中的燥热。
“哇啊——!”爱莉希雅发出满足的喟叹,粉紫色的眼眸幸福地眯起,“好甜!好冰!西瓜的味道好浓!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啦!”她唇角沾了一点红色的汁液,显得娇俏可爱。
卡齐娜小口啜饮着她的葡萄冰水,酸甜的滋味让她舒服地轻轻呼了口气,鼠兔耳朵惬意地晃动了一下:“嗯…酸酸甜甜的,很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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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拉妮则用勺子舀起一块哈密瓜,咔嚓一口,满意地点头:“够脆!够甜!冰水泡过更爽口了!过瘾!”
张泽明品味着薄荷水的直击灵魂的清凉,微微一笑:“暑气顿消。”
简单的成功激发了更大的创作欲。爱莉希雅粉紫色的眼眸转了转,忽然提议:“我们能不能…用这些好喝的水水,还有水果,做出更像…嗯…像艺术品一样的饮子?就像画画一样,把颜色和味道搭配得更好看,更好喝!”她的提议总是带着对“美”的极致追求。
这个想法立刻得到了大家的响应。张泽明略一思索,笑道:“可以试试分层饮子或者果肉冰盏。利用果汁的密度和颜色差异,做出渐变的效果,或者将水果雕切成型,嵌入冰品之中。”
他取来几个细长的玻璃杯和一套小巧的水果雕刻刀。爱莉希雅第一个拿起长杯,她先倒入一层浓稠的深紫色葡萄汁,然后小心翼翼地沿着杯壁缓缓注入一层浅粉色的、稀释过的西瓜汁,最后轻轻加入一层透明的薄荷糖浆水。三种颜色缓缓交融,又在静止后逐渐分层,形成一道梦幻的渐变彩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哇哦~”她自己都忍不住惊叹,“像晚霞的颜色掉进杯子里了!”
卡齐娜看得目不转睛,也尝试起来。她将哈密瓜肉用挖球器挖成一个个小巧的圆球,铺在碗底,然后倒入清澈的、带着青柠香气的冰水,最后在中心点入一滴深红色的石榴糖浆(张泽明适时提供的新素材),红色的糖浆如墨滴入水般缓缓晕开,形成一丝丝瑰丽的纹路。“好像…水里面开了一朵花…”她小声地、充满成就感地说。
玛拉妮则走的是“豪放派”路线。她将各种瓜果——西瓜、哈密瓜、甜瓜——切成大小不一的块状,堆满一个大木碗,然后注入冰镇的、微咸的淡盐水(这是她的纳塔习惯),最后豪爽地撒上一把捣碎的薄荷叶。“纳塔风情超级果瓢!解渴管饱!”她得意地宣布。
张泽明则展示了他的精细刀工,将一块西瓜皮雕刻成一只栩栩如生的、展翅欲鸣的蝉,将其作为装饰放在一杯清澈的、底部沉淀着细碎果肉的冰饮上,古朴与灵动结合,意趣盎然。
庭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叮叮当当的器具碰撞声。大家互相品尝对方的作品,交流着心得,时而为一杯成功的分层饮而欢呼,时而因一份“黑暗料理”而笑作一团。阳光依旧炽烈,却被廊下的阴凉和手中的冰爽隔绝在外。
品尝间隙,爱莉希雅捧着她那杯绚烂的“晚霞”饮,粉紫色的眼眸望着杯中流转的光泽,忽然轻声说:“看着这么漂亮的颜色,感觉夏天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热是热了点,但是有这么多好看又好吃的果子,还能把它们变成这么好喝的、像宝石一样的水…好像夏天的热情,都被我们装进杯子里了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诗意的满足。
卡齐娜小口吃着一颗冰镇葡萄,点头附和:“嗯…冰冰的,甜甜的…心里好像也没那么燥了。”
玛拉妮大口喝着她的“超级果瓢”,畅快道:“可不是!出汗怕什么,有这么多好东西下肚,力气马上就回来了!这才是夏天该有的痛快!”
张泽明微笑着聆听,缓缓摇动手中那杯清透的薄荷水,看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古人云‘心静自然凉’。或许,与志趣相投的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