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屁股在沙滩上扒拉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郑重其事地送给我,说这是‘海里最好看的星星化石’。那时候他门牙还没长齐,说话漏风,特别可爱。”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往日温馨时光的怀念,没有丝毫说教,只是平淡地分享一段记忆。
“哇…泽凯哥哥小时候这么有趣呀!”爱莉希雅忍不住轻笑出声,粉紫色的眼眸弯成了月牙。
卡齐娜也抿嘴笑了笑,鼠兔耳朵轻轻晃动:“原来…是一块藏着童年心意的石头…”
玛拉妮大手一拍:“哈哈!没想到泽凯那小子还有这么憨的时候!这石头确实挺别致!”
接着,玛拉妮拿起那把绸面折扇。扇骨是竹制的,略显陈旧,但扇面上绣着的乘风破浪的帆船图案依旧清晰可见,只是边角有些细微的磨损。“这扇子…看着有点年头了,但这帆船绣得精神!”她评价道,逐浪客的本能让她对一切与海相关的元素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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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扇子,”张泽明接过,轻轻展开,目光变得有些悠远,“是一位来自宁波的老船匠送的。那年夏天特别热,我在他那间堆满木料和工具的小作坊里,看他花了一整个下午修复一艘古船模型。我就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看着,偶尔帮他递个工具。临走时,他什么都没说,就把这把用了很多年的扇子塞给了我,说‘小伙子,心静自然凉’。扇子旧了,但他那份专注和沉静,却一直记得。”
“专注和沉静的心意啊…”爱莉希雅轻声重复着,粉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欣赏与思索,“听起来就是一份很珍贵的礼物呢。”
玛拉妮也郑重地点点头:“老手艺人往往话不多,但这份心意实在。这扇子,是好东西。”
轮到爱莉希雅了。她的目光被那小块青花碎瓷片吸引。瓷片不大,边缘圆润,上面的钴蓝色图案是半朵绽放的莲花,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个花纹好精致呀~”她小心翼翼地拈起它,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梦境,“虽然碎了,但还是能想象出它原来有多美…”
“这片瓷,”张泽明的声音温和,“是多年前在一个即将拆迁的老瓷窑遗址附近捡到的。那座窑口据说曾以烧制这种釉里红伴青花的瓷器闻名,后来渐渐没落了。捡到它时,周围都是碎砖瓦砾,唯有这片小瓷片,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安静地躺在那里,好像执意要留下一点曾经的美丽印记。看着它,总会想起那些渐渐消失的老手艺和它们曾经绽放过的光芒。”
爱莉希雅将瓷片轻轻贴在掌心,粉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诗意的感伤与珍惜:“即使破碎了,也依然努力保持着美丽吗…真是一个温柔又有点倔强的故事呢。”她的共情能力让她深深沉浸在这份微小的遗憾与美之中。
大家一件件物品看过去,张泽明为每一件都配上了一段简短而温馨的回忆碎片:那枚异国硬币是在一次帮助迷路的外国游客后,对方执意留下的谢礼;那札信笺是童年时与一位远房笔友持续多年的、幼稚又真诚的通信;甚至一小块风干的、形状奇特的柑橘皮,也连着一段与邻居阿婆分享果实的温暖记忆……
没有宏大叙事,没有深刻道理,只有平淡温馨的生活瞬间被这些小小物件所锚定,在夕阳的烘托下,显得格外真挚动人。爱莉希雅听得入神,时而轻笑,时而感慨;卡齐娜的鼠兔耳朵随着故事的情节微微摆动,眼中充满了专注;玛拉妮也收起了平日的豪爽,听得十分认真,逐浪客的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神情。
“大家…好像也都有类似的小东西吧?”张泽明忽然温和地提议,“不一定非要多么特别,只要是对自己有意义的,承载着一段记忆的,都可以。要不要…也分享一下?”
这个提议让气氛更加融洽。爱莉希雅眼眸一亮,立刻站起身:“等我一下哦!”她像一只粉色的蝴蝶般轻盈地飘回自己的房间,很快又回来,手中捧着一个小巧的、用透明水晶薄片和银色细丝巧妙缠绕而成的装饰物,核心包裹着一枚极其小巧的、散发着柔和粉紫色微光的菱形结晶。“这个呀~”她甜甜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