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下的涂鸦罢。”
玛拉妮拿起另一封,逐浪客对文字兴趣不大,却对信纸的质地和保存状态颇为赞赏:“嘿!这纸挺结实!放了这么多年还没脆,保存得真好!”
接着,张泽明又拿出几卷画作。并非磅礴山水或工笔人物,多是些即兴的写生小品:有窗前摇曳的芭蕉、雨后的残荷、蜷缩在墙头晒太阳的猫儿、甚至只是一碟摆放整齐的糕点。
“这些是平日随手画的,”张泽明语气平和,“见着什么有趣,便记下来,算是一种…生活的注脚。”
爱莉希雅却被这些“小画”深深吸引。她仔细地看着每一幅,粉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泽明你看!这张小猫懒洋洋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打哈欠了!? 还有这张点心,画得好像能闻到刚出炉的香味一样!…哇,这张是下雨天窗台上的水珠吗?光影好美呀…?”她对美与细节的感知总是如此敏锐,能轻易捕捉到画作中最生动传神的部分,并为之由衷地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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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明看着她欣喜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深:“你喜欢便好。都是些不成气候的练习之作。”
“才不是呢!”爱莉希雅认真反驳,“我觉得这些画特别真实,特别温暖!比那些很大的画更让人想看!因为它们画的都是泽明眼睛里看到的生活呀!?”
受到画作的启发,爱莉希雅忽然灵机一动,粉色的长发因兴奋而微微晃动:“泽明!我们也来画点‘生活注脚’吧!不画纸上,画在…嗯…实用的东西上!比如…杯垫!或者餐巾!?” 她的目光扫过厨房和餐桌,寻找着合适的“画布”。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卡齐娜和玛拉妮的响应。卡齐娜小声说:“嗯…画在布上…好像刺绣一样…”
玛拉妮则笑道:“嘿!这个有意思!画点什么好呢?”
张泽明也觉得有趣,颔首道:“倒是个好主意。库房里似乎还有些素色的棉麻杯垫和餐巾,我去取来。”
很快,一叠素白的方形棉麻杯垫和几条米色的亚麻餐巾被铺在了宽敞的茶海上。张泽明取来了他的青花颜料和几支大小不一的毛笔。
爱莉希雅率先拿起一支小号毛笔,蘸了点儿靛青色的颜料,不假思索地在一只杯垫上勾勒起来。寥寥数笔,一只憨态可掬、抱着松果的鼠兔形象便跃然“布”上,那神态竟与一旁的卡齐娜有几分神似。
“送给卡齐娜~?”她笑着将杯垫推过去,“看,像不像你早上找松子吃的可爱样子??”
卡齐娜接过,鼠兔耳朵因惊喜和羞涩而快速抖动了两下,小声说:“谢谢…爱莉希雅姐姐…画得…好像…”
玛拉妮也不甘示弱,逐浪客对海洋元素信手拈来。她用群青和白色,迅速在一条餐巾的一角画上了一只乘风破浪的简易帆船,线条简洁而充满动感:“嘿!这个归我了!以后吃饭看着它,胃口都好!”
张泽明则用沉稳的笔触,在杯垫上画了一株挺拔的墨竹,寥寥数笔,风骨顿生。
爱莉希雅玩心大起,又拿起一支笔,蘸了朱红色的颜料,看向张泽明:“泽明,把手给我一下~?”
张泽明虽不明所以,仍依言伸出手。爱莉希雅却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袖口稍稍向上推了推,露出里面那件黑色裋褐汉服的浅色内衬袖缘。她小心地在那约莫一指宽的袖缘上,用极细的笔触,画上了一串连绵的、小巧精致的粉色樱花图案,如同落英悄然点缀于墨色山河之间。
“喏~”她满意地放下笔,粉紫色的眼眸中满是狡黠与得意,“这是‘爱莉希雅专属印记’!以后泽明每次挽起袖子,都能看到啦!?”
张泽明微微一怔,低头看着袖口那串突如其来的、与她发色相呼应的柔美樱花,一股暖流悄然划过心间。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眼中却满是纵容与温柔:“调皮。”
卡齐娜见状,也鼓起勇气,拿起笔,在一只杯垫上极其认真地画了一个胡萝卜的图案,虽然线条稚嫩,却充满童趣。“这个…给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