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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深圳的秋日午后,阳光褪去了正午的炽烈,变得温煦而澄澈,如同融化了的琥珀,透过明大人工作室庭院里那几株日渐疏朗的枫树枝桠,在廊下的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斑驳而静谧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属于秋日午后的宁谧——微凉的清风携带着干爽的草木清香、隐约的桂花甜香,以及午后阳光晒暖的木板气息,悄然漫入室内,与房中令人安心的熟悉氛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恰到好处的暖融与宁静。
爱莉希雅蜷在廊下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绒毯,粉色的长发如流云般铺散在枕畔,泛着柔和的光泽。她似乎刚从一场浅眠中醒来,粉紫色的眼眸还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长睫轻颤,慵懒地望着庭院中随风轻轻摇曳的枝叶光影。她轻轻动了动身子,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喟叹,像只被阳光抚慰的猫咪。
张泽明坐在她不远处的一张矮桌旁,身着那身沉稳的黑色裋褐汉服,墨绿色长裤,头发用深色明朝网巾一丝不苟地包裹着。他正安静地翻阅着一卷古籍,手边放着一杯已温凉的清茶,神情专注而平和。
卡齐娜则坐在另一侧的窗边,咖啡色的长发乖巧地扎起,那对高高竖起的鼠兔耳朵因专注而微微前倾。她正小心翼翼地用彩色的丝线编织着一个复杂的纳塔平安结,手指灵巧地穿梭着。玛拉妮则在庭院一角,仔细擦拭保养着她的水上运动器材,逐浪客的动作熟练而利落,健康的脸庞上带着满意的神色。
午后的时光静谧流淌,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卡齐娜手中丝线的细微摩擦声,以及玛拉妮偶尔轻哼的、带着纳塔风情的小调。
爱莉希雅轻轻翻了个身,薄毯从她身上滑落些许。她屈起腿,下意识地揉了揉一只白皙的脚踝,粉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轻声嘟囔了一句:“唔…走了半天,脚底好像有点酸酸的…” 声音很轻,带着刚醒的软糯,更像是一句无意识的呢喃,精灵耳尖也无精打采地微微垂下。
然而,这声细微的呢喃却清晰地落入了张泽明的耳中。他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温和地转向她:“足底酸胀?可是晨间散步时走了远路?”他的声音低沉而关切。
爱莉希雅闻声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吧…也可能是刚才试着学玛拉妮的新舞步,不小心扭了一下?嘻嘻…没关系啦,一点点而已~?” 她试图轻轻蹬了蹬腿,表示无碍。
张泽明却已站起身,走向一旁的储物柜。“久行或不当受力,易使足部劳损。略作按蹻,可舒筋活络,缓解疲乏。”他一边温声说着,一边从柜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白瓷罐,罐身素雅,看不出里面盛放了何物。
爱莉希雅眨了眨眼,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瓷罐:“按蹻?是按摩的意思吗?泽明你连这个都会呀??”
“略知一二。”张泽明颔首,走到她榻边坐下,“平日久坐伏案,亦需时常自行按揉足部穴位。”他示意她将脚伸过来。
爱莉希雅脸颊微微泛红,带着些许羞涩和期待,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纤巧的玉足从毯子下探出,缓缓伸到他面前。她的脚踝纤细,足弓优美,肌肤白皙细腻,在午后的光线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泽。
张泽明并未立刻触碰,而是先打开那白瓷罐的盖子。一股清雅沁凉的、带着淡淡草药芬芳的气息立刻弥漫开来,其中似乎混合了薄荷、冰片以及其他几种难以名状的植物清香,闻之令人精神一振。
“此乃自配的推拿药露,有清凉活血之效。”他解释道,指尖蘸取了少许透明微稠的露体,在掌心搓匀,直至微微发热。
药露的清香也吸引了卡齐娜和玛拉妮的注意。卡齐娜的鼠兔耳朵好奇地转向这边;玛拉妮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着望过来:“嘿!泽明兄还有这手艺?厉害啊!”
张泽明的手掌温暖而干燥。他左手轻轻托起爱莉希雅的足跟,右手则用蘸了药露的指腹,先极其轻柔地覆盖在她的足背上,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前的净礼。那微凉的触感让爱莉希雅轻轻瑟缩了一下,精灵耳瞬间绷直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