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小口,细细品味着那份时光沉淀带来的美妙变化。
这时,卡齐娜和玛拉妮也被香气和动静吸引了过来。卡齐娜的鼠兔耳朵轻轻颤动,小声问:“哥哥…冬醴…好了吗?”玛拉妮也深吸一口气,笑道:“嘿!这味儿正!闻着就舒坦!”
张泽明为她们也各盛了一小碗。卡齐娜小口喝着,眼睛微微睁大,鼠兔耳朵愉悦地轻轻点动:“嗯…好甜…暖暖的…” 玛拉妮则一饮而尽,畅快地哈了口气:“痛快!这玩意儿适合从海边回来喝上一大碗!”
品尝了初步成功的喜悦,张泽明道:“然此仅为初成之味,若欲其风味更臻化境,尚需最后一道工序——滤清分装,静待其完全澄澈。”他取来早已备好的、多层细纱布制成的滤网和数个造型古雅的广口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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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希雅立刻自告奋勇:“我来帮忙!?” 她洗净手,小心翼翼地协助张泽明将滤网架在干净的陶罐上。张泽明则将陶瓮中的“冬醴”缓缓倾出,透过纱布,琥珀色的浆液细细流淌而下,滤除最后极细微的果渣,变得越发晶莹透亮。这个过程缓慢而需耐心,空气中弥漫着愈发纯净的甜香。
卡齐娜和玛拉妮也在一旁帮忙传递瓶子、拧紧瓶盖。四人协作,很快便将所有“冬醴”过滤分装完毕。数瓶晶莹剔透的琥珀色液体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如同封存了整季秋阳的温暖与甜蜜。
“好像把最甜的秋天都装进瓶子里了呢…?”爱莉希雅看着那些瓶子,粉紫色的眼眸中满是成就感的喜悦。
张泽明将其中一瓶放入一只盛满凉水的木盆中进行初步冷却,温声道:“午后可试饮冰镇之味,风味应又有不同。”
午后,秋阳暖融,透过廊下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微风拂过,已带了些许凉意。那瓶经过冷水镇过的“冬醴”被取出,瓶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张泽明取来早已烧制好的、绘有各色秋日小景的陶盏。爱莉希雅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画的那几只点缀着细小桂花的杯子,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和开心。
冰镇后的“冬醴”口感果然更为惊艳。入口清凉顺滑,甜醇依旧,却因低温而显得更加清爽,那股微醺的暖意则稍作延迟,随后更温和地弥漫开来,形成一种奇妙的、冰火交织的愉悦体验。
“哇啊!冰过的更好喝!?”爱莉希雅忍不住惊叹,粉紫色的眼眸因满足而弯成月牙,“凉凉甜甜的,喝下去一会儿又变得暖暖的…好奇妙的感觉!?” 她捧着那只画有自己专属小桂花的陶盏,小口小口地品尝,格外珍惜。
卡齐娜也小口喝着,鼠兔耳朵轻轻晃动:“嗯…喜欢…”
玛拉妮则再次一饮而尽:“嘿!爽快!这可比喝啤酒带劲多了!”
品尝之余,爱莉希雅看着剩下的几瓶“冬醴”,粉紫色的眼眸转了转,忽然闪过一抹灵动的光彩:“泽明~我们给这些‘冬醴’穿上漂亮的‘衣服’吧?? 画上标签,写上名字,就像给它一个正式的、属于自己的身份!? 还可以画上我们每个人的标记!这样以后一看到就知道,这是我们大家一起做的、独一无二的‘冬醴’啦!?”
这个充满童趣和仪式感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赞同。张泽明寻来一些素色的棉纸和细绳,以及绘画用的笔墨颜料。
爱莉希雅率先执笔,在一张棉纸上认真地画了一个圆滚滚的、笑眯眯的陶瓮图案,瓮口还飘出几缕带着音符的香气波浪,旁边用优雅的花体字写上了“冬醴”二字,并在角落画了一个极小的粉色五瓣花标记? “这是我设计的‘主标签’!?”她得意地展示着。
卡齐娜则用细笔,小心地画了一枚精致的松果图案,作为她独有的贡献标记。玛拉妮豪爽地画了一个抽象的波浪符号。张泽明则用沉稳的笔触,在标签一角写下小小的酿造日期与“明大人工作室制”的字样。
他们各自发挥,为每一瓶“冬醴”都穿上了独一无二的“纸衣”,系上细绳,并贴上了属于自己的小小标记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