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手势的背景铺色。卡齐娜对调色产生了浓厚兴趣,鼠兔耳朵因专注而轻轻颤动,小心翼翼地用最小号的笔蘸取颜料,在空白处试画极细的叶脉与草丝? 玛拉妮则负责换水、递笔,确保“后勤”无忧。
时间在笔尖的细微移动与色彩的层层叠加中悄然流逝。廊下灯光温暖,窗外秋风轻柔,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出室内的宁静。画纸上的花卉逐渐变得生动立体起来,色彩层次也愈发丰富。
然而,工笔画耗时颇长。待主体部分渲染完毕,爱莉希雅忍不住轻轻伸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腰背,粉紫色的眼眸望向窗外沉静的夜色,忽然轻声哼起了一段旋律——并非完整的歌曲,而是一连串零散却悦耳的音符,如同晶莹的露珠滴落玉盘,清脆而跳跃? “嗯…啦啦…叮叮咚…?” 她似乎被刚才专注的宁静和此刻完成的满足感所触动,即兴地抒发着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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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唱了几句后,她停下笔,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张泽明:“泽明…”
“嗯?”
“我们…一起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像刚才画画一样…但不是用颜色,而是用声音!?”
“声音?”张泽明眼中露出一丝询问之色。
“嗯!?”爱莉希雅用力点头,“就是…每个人随口哼一小段自己心里想到的、最简单的调子…哪怕只有几个音!? 然后,下一个人试着接下去…也不用很复杂,就顺着感觉…看看最后我们能‘哼’出一首什么样的、只属于我们四个人的…小小的‘午后之歌’!?”她的粉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创造的光芒,仿佛提出了一个极其有趣的冒险。
这个充满音乐与即兴精神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卡齐娜小声的附和(她的鼠兔耳朵愉悦地抖动)与玛拉妮爽快的赞同。张泽明唇角微扬,颔首道:“即兴成曲,心声流露,亦是有趣。可试之。”
“那从我开始!?”爱莉希雅兴奋地清了清嗓子,精灵耳微微竖起,仿佛在捕捉空气中无形的旋律。她略一思索,随即哼出了一段简短、轻柔而略带梦幻的旋律,音色空灵悦耳,节奏舒缓,带着她特有的甜美与一丝飘渺感,如同微风拂过风铃? “啦…啦啦…哆来咪发嗦…?”
旋律虽短,却极其抓耳,充满了开启故事的期待感。哼完后,她笑盈盈地看向身旁的张泽明。
张泽明沉吟片刻,并未立刻接续旋律,而是先静静地回味了一下她留下的尾音和情绪。接着,他并未放开歌喉演唱,而是用指尖极轻地、有节奏地叩击着光滑的紫砂茶壶壶身。“叩…叩叩…叩…” 声音清脆而沉稳,节奏恰好承接了爱莉希雅旋律的余韵,并巧妙地引入了一丝沉稳的、带有叙事感的律动,仿佛为飘渺的旋律注入了坚实的心跳。
“哇啊…泽明用敲的!?”爱莉希雅惊喜地低呼。
接下来是卡齐娜。她似乎有些害羞,鼠兔耳朵轻轻抖动着,小声说:“我…我试试…”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极轻地、用气声哼出了一串跳跃的、音高变化细微却十分灵动的短音,像小动物轻盈的脚步声,带着些许怯生生又按捺不住的好奇感,巧妙地镶嵌进了张泽明营造的节奏空隙中? “唏哩哩…唏哩…”
玛拉妮早已跃跃欲试,逐浪客的豪爽让她接得毫不犹豫。她用手掌有节奏地轻拍自己的膝盖,发出结实而略带沙哑的声响,同时哼出了一段低沉而富有力量感的、音程跨度较大的旋律,带着纳塔旷野的自由与力量感,如同海浪拍岸,瞬间将乐曲的情绪推高了一个层次? “嘿—嗬—呦—!”
四人交替进行,有时是旋律的延续,有时是节奏的补充,有时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有趣的音效(比如爱莉希雅模仿鸟鸣的清脆口哨,或卡齐娜用手指摩擦杯沿发出的奇异声响)。没有复杂的规则,全凭当下的感受与彼此间的默契。
张泽明时而用沉稳的吟诵般的低哼增添古意,时而以茶盖轻碰杯口发出清越之音;爱莉希雅则充分发挥她声音的空灵特质,哼唱出蜿蜒起伏的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