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纯粹快乐的光芒,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温和的弧度:“善。制衣之道,虽繁亦乐。既有此兴,自当奉陪。”他转身,从内室取来一只颇有些年头的樟木箱子。打开箱盖,里面并非昂贵的绫罗绸缎,而是叠放整齐的各色棉麻布料、真丝碎料、一应俱全的针线剪刀尺子划粉,甚至还有几本纸张泛黄的、关于传统服饰裁剪和刺绣的旧书。
“哇啊…!”爱莉希雅如同发现了宝藏,粉紫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泽明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多宝贝!?”
“平日偶有收集,以备不时之需。”张泽明温声道,开始将布料按材质颜色分列于大案几上,“制衣首重选料。需视设计之风格、季节之需,择其肌理、色泽、厚薄相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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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光,工作室仿佛变成了一个充满创意与忙碌的小小工坊。张泽明如同一位沉稳的导师,负责最核心的裁剪工作。他先是为每人量体,记录下精确的尺寸。然后,他将爱莉希雅的画稿铺平,用尺和画粉在选定的布料上仔细地画出衣片轮廓。他的动作精准而流畅,剪刀沿着线条行进,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布料便顺从地分离开来,边缘平整利落。
爱莉希雅则负责最具创意的部分——装饰设计。她对照着画稿,在一些素色的衣片上,用可水洗的画笔轻轻画出刺绣或印花的位置。她并不擅长复杂的针法,但想法天马行空:想在衣领内侧绣上一排小小的、不同表情的星星月亮;想在袖口用彩线缝出波浪般的纹路;还想在玛拉妮那件运动服的背后,用亮片贴出纳塔图腾的简化版。“这里…要一闪一闪的!? 这里…颜色要像彩虹慢慢变过去!?”她兴奋地比划着,粉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创造的快乐。
卡齐娜展现了惊人的耐心和细致。她负责用针线将一些裁剪好的小部件,如口袋、花边、流苏等,缝合到主衣片上。她的鼠兔耳朵因极致专注而微微颤动,针脚细密而均匀,甚至比画稿上的示意还要精美。“嗯…这里…要缝得看不见线头…”她小声地自言自语,指尖动作轻巧得如同蝴蝶点水。
玛拉妮则发挥了逐浪客的实践能力。她负责处理一些需要力气的步骤,比如将大块布料绷紧在绣架上,或者按照张泽明的标记,用裁布刀切割较厚的帆布料。她还别出心裁地建议在运动服的腋下和关节处采用更透气耐磨的网眼布料拼接,以增加活动时的舒适度? “嘿!这样改,动作再大也不怕绷线!”她自信地拍着胸脯。
张泽明在指导之余,也着手制作一件相对简单的单品——一件改良版的直裰长衫。他选了一块质感柔软的月白色棉麻布料,裁剪成宽松的H型,保留了传统的直领和宽袖,但简化了内部的层次,使其更适宜日常穿着。他在领缘和袖口处,用墨线极细地绣上了连绵的云纹,针法古朴而含蓄,与他沉稳的气质相得益彰。
过程中并非一帆风顺。爱莉希雅在尝试给一件上衣缝制暗扣时,不小心把线缠成了死结,急得鼻尖冒汗。“哎呀呀…怎么越来越乱了啦!?” 张泽明见状,便放下手中的活计,坐到她身边,极有耐心地帮她一点点解开,并手把手地教她更简单的缝纫技巧? “勿急,初学皆如此。线走平直,针距均匀即可。”他的声音低沉而安抚。
卡齐娜在缝制一个弧形口袋时,也遇到了困难,弧线总是缝不圆滑。玛拉妮虽然手巧,但对极其精细的刺绣也有些束手无策。大家互相帮助,交流心得,客厅里充满了轻柔的布料摩擦声、剪刀的咔嚓声、以及偶尔响起的欢笑声和解决问题的松快叹息? 张泽明不时为大家沏上一壶清茶,或端来一些简单的点心,确保“工匠”们能量充沛。
时光在指尖的忙碌中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工作室内的灯光显得愈发温暖。当最后一件衣服的最后一针缝完,线头被仔细剪断时,四人几乎不约而同地轻轻舒了一口气。
爱莉希雅捧着自己那件霞色渐变、融合了交领与连衣裙元素的成品,虽然针脚细看仍有些稚嫩,有些装饰也因为技术所限未能完全达到画稿的效果,但整体的效果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