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象图案,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令人陶醉的光弧,仿佛真的在随着音乐的韵律翩跹起舞。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奇妙的韵律感,时而让脚趾依次轻轻点动,如同灵动的光点在琴键上跳跃;时而让双脚缓缓交叉摆动,画出如诗如画的柔美曲线;时而又将脚趾猛然蜷缩再瞬间张开,让足心那复杂的荧光几何图案在黑暗中骤然清晰,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绚烂而短暂。
接着,她才开口吟唱。这次的歌声与她以往清脆空灵的嗓音略有不同,更带着一种朦胧的、如同梦呓般的质感,与夜色和荧光格外相配。她即兴编唱的歌词不再是具体的故事,而是充满了意象般的诗句,应和着眼前的场景:
“暮色褪成了夜的裙摆,荧光画的小符号开始踮脚旋转~?”
“吉他弦振动了空气,惊醒了睡在音符里的光点~?”
“我的脚趾是十颗迷你的星星,在黑色的天鹅绒上,写着只有你看得懂的信~?”
“黑暗把我们变得好小好小,小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却又好大好大,大到能装下整个宇宙的温柔…?”
她的演唱并非连续不断,而是如同呼吸般,有停顿,有气声的穿插。在歌词的间隙,她会加入一些极其柔和的、模拟环境音的气声哼鸣——比如一声悠长的、模仿夜风的“嘘……”,或者几个模拟星光闪烁的、清脆的“叮…铃…”声。这些声音与吉他的旋律完美融合,让表演更加生动立体,充满了画面感。
张泽明的吉他伴奏也极具默契,他并非一味地跟随,而是与爱莉希雅的歌声和“足尖芭蕾”进行着对话。当爱莉希雅的脚趾舞动轻快时,他的指弹节奏也稍显明快;当她的歌声变得悠长朦胧时,他便加入一些滑音和泛音,制造出空灵回响的效果。他的目光在黑暗中努力追寻着她那双舞动的、散发着梦幻微光的足尖,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真的在为一出微型的、光与影的芭蕾舞剧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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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吉他的余音和足尖的微光仿佛还在空气中轻轻震颤。爱莉希雅微微喘息着,脸上因投入和兴奋泛着红晕。“泽明…”她轻声唤道,声音带着歌唱后的微哑和满足?“好奇妙的感觉…? 在黑夜里,看不见你的样子,只能听到你的吉他声,感觉到你手心的温度,还有我脚上这些自己会发光的小图案…? 好像我们创造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小的、会发光和唱歌的宇宙!? 比任何灯火通明的游戏…都更让人心里觉得亲密和安宁…?”
张泽明在黑暗中轻轻握住她微凉的手,温声道:“目不可视,则心耳更明。暗室生光,弦歌寄情,此间乐,在乎心意相通,非外物可扰。”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卡齐娜和玛拉妮探进头来。卡齐娜的鼠兔耳朵在黑暗中警惕又好奇地转动着,小声说:“哥哥…爱莉希雅姐姐…刚才的光…和歌声…好漂亮…” 玛拉妮也压低声音笑道:“嘿!我们在外面就看见门缝底下有光在闪,还听到这么温柔的歌声,忍不住想来看看是什么好玩的!”
爱莉希雅立刻开心地招呼她们进来,在黑暗中献宝似的轻轻晃动双脚。“快看快看!? 是泽明给我画的‘荧光脚趾星星’!? 还会跟着吉他声跳舞呢!?” 那点点微光在黑暗中显得愈发梦幻,引得卡齐娜小声惊叹,玛拉妮也连连称赞这创意有趣。
四人在这片被微光和温馨笼罩的夜色中轻声交谈了几句。张泽明见夜色已深,便起身开了灯。暖黄色的主灯光瞬间驱散了黑暗,室内恢复了明亮,那些脚趾上的荧光图案在强光下变得不甚明显,但方才那梦幻的一幕已深深印在大家心中。
灯光下,爱莉希雅依旧依偎在张泽明身边,脸上带着甜甜的、尚未褪去的兴奋红晕。夜渐深,卡齐娜和玛拉妮互道晚安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寝室内重归宁静。
张泽明帮爱莉希雅仔细地掖好被角,将被子拉至她的下颌处,抚平每一处褶皱 “夜安,好梦。”他低声说道,指尖极轻地拂过她的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