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道:“草木枯荣,羽翼来去,皆自然之序。然其形其质,可寄情怀。”
午后,众人回到酒店房间的阳台。张泽明取出一张厚实的浅褐色卡纸作为底衬,又备好胶水、细绳和一只浅木框。制作开始了。爱莉希雅将她收集的贝壳和海玻璃在纸面上排列组合,时而拼成一朵浪花的形状,时而围成一个圆圈。“这里要贴上金色的沙粒!像太阳撒下的碎金子!?”她的指尖沾满胶水,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卡齐娜将她的火山石和碎珊瑚依纹理拼成一条蜿蜒的“海岸线”,鼠兔耳朵因专注而微微颤动:“嗯…这样摆…像我们散步时踩过的沙滩边缘…”玛拉妮则将海藻晾干后压平,与那块“迷你冲浪板”木块一起固定在画面一角,形成动态的海洋元素。“这叫‘海陆交响’!有静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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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修贡献出她即兴创作的数张速写,剪下其中最生动的局部——爱莉希雅的笑颜、卡齐娜的耳朵轮廓、玛拉妮的剪影,以及张泽明负手远眺的背影,将它们错落有致地贴在拼贴画的空隙处,使画面瞬间充满了故事性。“纸上的影子…会让这些石头和贝壳活起来…”她轻声解释着,淡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满足。
张泽明最后将那片鸟羽斜置于画面左上角,以落叶为衬,提笔蘸墨,在右下角以清隽的行书写下:“海南五日,山海共鉴,友情长存。”落款处,还细心盖上了一方朱红小印?“此印文曰‘同心’,恰合此意。”
当拼贴画最终完成,装入木框时,夕阳已悄然西沉。五人围坐在阳台,看着这幅凝聚了五日时光的作品——贝壳的莹白、海玻璃的翠绿、火山石的赭褐、素描的墨色与题字的朱红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充满自然质感与深情厚谊的独特画卷。爱莉希雅轻轻抚过画框玻璃。“泽明…你看,这幅画会呼吸呢!? 我好像能听到里面的海浪声、大家的笑声、还有我们心跳的声音…?”她的眼眶微微湿润,嘴角却高高扬起。“它就像一个小小的魔法盒子,把海南最棒的五天装进去了!?”
张泽明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目光柔和地凝视着作品:“《庄子》云:‘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然以此匠心留痕,使刹那成为永恒,使散碎归于完整,亦不负此番相遇相知。”他的话语为这平凡的告别仪式赋予了深长的意味。
卡齐娜小声说:“嗯…以后看着它…就能想起沙滩的温度和海风的味道…”玛拉妮用力点头:“嘿!这可是全世界独一份的‘五人海南记忆博物馆’!”格蕾修则默默用画笔记录下众人围观拼贴画的场景,画面上,每个人的眼中都倒映着画框的光泽。
夜幕完全降临后,五人携着拼贴画来到沙滩。一轮明月高悬,海面泛着碎银般的光泽。他们寻了一处僻静角落,将画框轻轻靠在礁石上,任月光为其镀上一层清辉。爱莉希雅即兴哼唱起一首旋律悠缓的歌谣,歌词是关于星星、海浪与永不散场的友谊。“闪闪的星星是天空的钻石,哗哗的海浪是地球的心跳,而我们五个人的回忆呀,是比钻石更闪、比心跳更久的小秘密…?”她的歌声随风飘散,精灵耳在月光下透出柔和的轮廓。
张泽明取出五枚小巧的许愿贝,分给每人一枚。“可书心愿于此贝,置於画侧,待潮汐来取,或成星海之诺。”爱莉希雅立刻接过,用指尖极轻地在贝内壁刻下“永远在一起”的符号。“要让大海和星星都做见证!?”
卡齐娜认真写下“希望还能一起来看海”,玛拉妮则豪爽地刻下“下次冲浪要赢过泽明哥!”,格蕾修画了一个小小的、代表“色彩不褪”的图案。张泽明沉吟片刻,书“山海可平,此心长明”。他们将许愿贝郑重地埋在拼贴画旁的沙中,仿佛种下了一颗关于未来的种子。
回到住处,暖黄的灯光下,那幅拼贴画被安置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爱莉希雅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仰头望着作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泽。“泽明…这五天,像做了一个好长好美的梦…? 有咸咸的海风,有甜甜的椰子,有亮晶晶的浪花,有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