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抑制剂,在抑制发育生长,他至少有4年长期服用药物。”
即是说,何高的名字乃至经历基本都是假的。
丁野再次见到何高时,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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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检后才知道,被捕时何高就已经服下毒药,剩下时间里只是拖延和等待药性发作。
像是这样的敌方死士,不知道还有多少。
丁野看向安置区的难民们,那些女人和小孩,每一个都透出可疑。
队长赵骁与钢炼公进行了一番交换意见。
最终应对方案是将这一批难民和俘虏再次转移,送到沙港地区。
废土开发公司和沙海公都有一些特别的技术,能识别出这些难民中的内鬼。将难民转移到后方,也能避免消耗前线的粮食和物资储备。
丁野再次领命护送这一批人。
开往沙港的船上,那个叫贝塔的孩子找到他问:“丁哥,要怎么分辨一个人是不是奸细?到底应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
丁野望向远方的陆地:“很多时候,人的烦恼就是想得太多,做的太少。”
“你要做的就是两件事,一是活下去,二是设法活得更好一点。”
双方对话点到即止。
丁野走到了旁边另一个船舱。这里关押的都是俘虏。
贝壳市和钢炼城都遭到了惨烈轰炸,敌方偷摸从死海登陆了一批先遣队,被北洋兵团全部阻击和剿灭,并俘虏了其中的三名生者。
其中一个刺头比较麻烦。
丁野打开舱门,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着“要保持信心”“等待救援”“敌后行动”“胜利必然属于我方”之类的话。
不用说。
又是那家伙。
丁野看向里面,三人中的居中者是一个眉目英武的青年,大概十六七岁。
他颇有激情地双手挥舞,鼓励着两名战友。
“刘照山。”
“到。”
青年立即站起来。
“闭嘴。”
“是。”
“坐下。”
刘照山安静坐下。
丁野不知道将这人带到沙港地区去,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