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舟提前安排的,就怕他跑了。
林舟走过来,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打开电商后台:“组长,这是我们村真实的苹果订单记录,上个月销量8万斤,买家地址遍布全国;而今天直播的订单,有73个地址都是‘青溪县建设路88号’,付款时间集中在主播喊‘下单’的10分钟内,这就是他们说的‘刷单’。”
第三幕
调研组组长接过平板电脑,手指滑动屏幕,看着真实订单和刷单订单的对比,脸色越来越严肃。赵凯还想辩解:“组长,这是误会!是村民不懂操作,填错了地址,不是刷单!”
“是不是误会,听听这个就知道了。”林舟按下手机播放键,里面传出刘鹏的声音——是第十一章他找刘鹏对质时录的,“……冷库温度是我调的,就是要让你服软……刷单怎么了?省厅要的是数据,不是真实销量……”
刘鹏听见录音,腿一软,差点摔倒:“不是我!是赵凯让我干的!他说要拿省厅的‘创新案例’,还说他舅舅是副厅长,出了事能兜着!”
“你胡说!”赵凯急得跳脚,却被苏晓递过来的证据打住——是她画夹里的“抽成协议”复印件,“组长,这是赵凯和网红公司签的协议,网红公司抽成30%,协议里还写着‘需配合完成100万刷单销售额’,这是我们之前发现的。”
调研组组长接过协议,又看了看王大爷手里的守护牌、二柱的视频、林舟的订单记录,还有刘鹏的录音,对身后的工作人员说:“立即暂停直播,联系电商平台,调取今天的刷单数据,同时把这些证据整理好,带回省厅!”
赵凯瘫坐在苹果筐上,白色衬衫沾上了泥土,他看着周围的村民——有人举着真实的苹果,有人拿着守护牌,没人再怕他的威胁。刘鹏被工作人员控制住,嘴里还在念叨:“我只是帮赵凯做事……”
村民们爆发出欢呼声,王大爷把守护牌挂回老果树上,拍了拍树干:“老伙计,今天没让你受委屈!”王小丫跑到苏晓身边,举起画本:“苏老师,你看,我画的真实果园,大家都看见了!”
林舟走到苏晓身边,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苏晓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笑——他们没妥协,没放弃,用真实和团结,打赢了这场仗。风拂过果园,老果树的叶子“沙沙”响,像是在为他们鼓掌,阳光落在真实的苹果上,红得发亮。
(第三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