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但除此之外，就没有说了。
现在看来，凌焰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啊！不完全是向着他的恋爱脑。
虽然这是好事，但不知为何，他多少有些失望。
蒂西法还没解释，一旁的卡罗尔便用那张塞满海鲜烩饭的嘴，抢先回答了起来。
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墨熵除了眉头越皱越紧之外，还真没听明白哪怕一个字。
“你能不能先把饭咽下去再说？你也不怕噎着！”
这不说还好，这话刚说完，卡罗尔便被呛到了，直接把嘴里的饭喷了出来，溅了莫羽一脸。
原本就不擅长思考的莫羽，这一下子更是完全宕机了。
她甚至给自己提出了灵魂三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然后，她的单核处理器就过载了，只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只是还没等她动口，她的脑袋就被一侧的墨熵的大手，给摁住了。
“不准喷饭，别好的不学，学坏的。”
“可是，她喷了我一脸！”
莫羽委屈巴巴地看向墨熵，那副样子，还真把墨熵给弄得有些心软。
“我给你擦擦！还有，快把饭咽下去！”
拿起餐巾，墨熵便开始仔细地为莫羽擦脸，而享受到这种悉心照料的莫羽，也很快就喜笑颜开，不再在意刚才的小事了。
而卡罗尔，则是在蒂西法的协助下，终于缓了过来。
“对......对不起啊，莫羽！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们是朋友！”
别的不说，莫羽的确很容易满足，尤其是在墨熵的言传身教之下，越来越像是个无害的小女孩了，也开始懂了如何交朋友。
就是脑回路太过单一，类似于熊孩子，没人看着的话，很容易闹出些问题。
“对对对，我们是好朋友，一辈子！嘿嘿！”
和使徒当朋友，说出去都没人信，她可太有面子了！
不过比起这个，她还是把之前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虽然这次出来，主要是协助你的。不过队长也吩咐过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可以顺便去柏林分部一趟。”
“柏林分部？”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就说，为什么凌焰要特意给他推荐菲洛米奈，这位落魄的大小姐。
如今看来，这完全是奔着合则两利的想法，提出的建议啊。
“她让你们和柏林分部联系做什么？”
卡罗尔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便越过了桌子的阻碍，挤着墨熵的另一边坐下，凑到对方的耳边，悄悄的嘀咕起来。
总而言之，就是有关【日暮计划】的后续。
凌焰不想被总部有可能的窃听，所以打算线下私自接触，借口都想好了，就是经验交流。
这也是一直以来都有的传统之一。
虽然这么做依旧容易引起猜忌，但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真的东窗事发，她也可以说是卡罗尔她们的私人行为，是属于大众意志的一环，不会上升到其他的高度。
如此一来，至少表面上的体面是能维持住的。
至于总部会不会信，凌焰并不在乎了！
而【日暮计划】是什么内容，卡罗尔没说，墨熵也没问。
不过因为这件事，他们可能要暂时分道扬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