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的“脉”字突然亮起,与光木牌上的名字产生共鸣,裂缝里渗出金色的汁液,“这是名织城的‘镇城石’,能暂时压制蚀名液,但快撑不住了。”
陈默接过黑曜石,石面的温度与光木牌完全一致。他突然注意到石底刻着的小字:“双生名现,金脉贯通”。抬头时,正看见高台顶端的源名树气根——那根最粗壮的气根已经被蚀名液包裹,原本银白的表皮变得漆黑,根须末端的“源”字正在一点点消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字。
“蚀名液的源头在那里。”零的光学镜头聚焦在气根顶端,那里的黑雾最浓,隐约能看见无数细小的黑色丝线正在蠕动,像从记忆镜深处延伸来的触须,“是从源名树的主根蔓延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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