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暗紫,像两截拼凑的木头,“我是织茧人,守茧人的继承者,也是逆名者的共生体。”
他突然将影木梭插进暗河,河水瞬间化作暗紫色的丝,顺着桥的断口爬上城墙,在婴儿影子周围织出更厚的茧壳。原本温顺的织名蚕突然变得狂躁,啃噬着光木与影木的纹路,吐出的丝竟带着噬名藤的灰黑色。
“织名蚕既吃善名,也吃恶名,关键看喂它的人想让它变成什么。”织茧人笑着扯断缠绕在婴儿影子上的光丝,“就像这些名字,你以为他们在对峙,其实是在互相学习——光脉学会了影脉的狠厉,影脉学会了光脉的伪善,多完美的共生。”
陈默的光木牌突然飞出,在茧壳外织出反向的共生符。银白与暗紫的光芒让织名蚕纷纷坠地,却也让织茧人的脸开始分裂——左边的光脉半张脸在融化,露出下面影脉的织纹;右边的影脉半张脸在剥落,显出光脉的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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