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料。有她管着钱,咱们这个家,以后差不了!”
林解放也重重地点了点头,满脸都是对儿媳妇的认可。
第二天。
林卫东衣锦还乡的消息,飞快传遍了整个石村。
村民们茶余饭后,讨论的,全都是林家新买的那些“大件”。
羡慕的,嫉妒的,说酸话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但无一例外,所有人对林家的态度,都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以前,陈淑莲出门,遇到村民,人家最多也就是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可现在,只要她一出门,立刻就有一大群人,围上来,热情地跟她拉家常。
“哎哟,淑莲嫂子,您这气色,可真是越来越好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您手上这表,是上海牌的吧?真亮堂!我城里亲戚说,这得不吃不喝攒大半年工资呢!”
“听说卫东给您扯了新布料?还是时髦的的确良?啥时候做新衣裳啊?也让我们开开眼。”
陈淑莲这辈子,都没这么风光过。
她嘴上谦虚着“哪有哪有,就是孩子瞎花钱”,心里却乐开了花,走路的腰杆,都挺得比以前直了。
而苏棉,更是成了全村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她每天,就在自家院子里,踩着那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哒哒哒”地,给全家人做新衣服。
那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响声,传遍了半个村子,也听得每个女人心里清清楚楚。
时不时地,就有一些年轻的媳妇,或者大姑娘,以借剪刀,
或者讨教针线活为名,跑到林家院子里,围着那台缝纫机,啧啧称奇。
“哎呀,苏棉妹子,你这手艺,可真巧!这机器在你手里转得真顺当!”
“这的确良的料子,就是不一样,摸着滑溜溜的,做的裙子肯定好看!”
“你这命可真好,嫁了卫东这么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苏棉听着这些奉承话,只是腼腆地笑着,手里的活,却一刻也不停。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男人,给她挣来的。
她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家,操持得更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几天后,当苏棉穿着一身崭新的、天蓝色的的确良碎花连衣裙,陪着林卫东,一起回娘家时,引起了全村的注意。
林卫东骑着那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车后座上,载着打扮齐整的苏棉。
车把上,还挂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有烧鹅,有糕点,还有给岳父岳母新买的布料。
微风拂过,吹起苏棉的裙角和发梢,她坐在后座上,一手轻轻扶着林卫东的腰,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气。
两人格外般配,在全村人羡慕、嫉妒、探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朝着村西头的牛棚骑去。
这一幕,深深地,扎着了刘红英的心。
她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那远去的一对,看着苏棉身上那件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的连衣裙。
她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她为了一个大队长的儿子,放弃了一个能给她带来这一切的男人。
而那个她寄予厚望的张军,自从上次“海带事件”后,就成了全村的笑柄,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两相对比,差距明显。
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而此时,在牛棚里。
秦秀雅和苏文山,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儿和女婿,
以及他们带来的,几乎堆满半个屋子的礼物,一时说不出话。
“爹,娘,我们回来看你们了。”
苏棉笑着,将一盒包装精美的糕点,递到了母亲的手里。
秦秀雅看着女儿身上那件漂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