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牛棚里出来的狐狸精,不知道用了什么下贱的手段,勾引了卫东,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话还没说完,林家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棉挺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她身上披着林卫东那件带着他体温的宽大外衣,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她看都没看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周翠芬,直直地扎在跪在地上的刘红英身上,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男人的情分,只给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你们的好日子是自己作没的,别上我们家门口来哭丧,脏了我们家的地。”
这番话,掷地有声,让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瞬间一静。
刘红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容光焕发、气场强大的女人,和记忆里那个总是低眉顺眼、
唯唯诺诺的苏棉判若两人。她凭什么?她凭什么能站在这里,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林卫东随即从妻子身后走了出来,他单手霸道地护着苏棉的腰。
他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刘红英,只是环视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朗声说道:
“各位叔伯婶子,大半夜的,家里院墙外来了两条疯狗乱叫,打扰大家休息了,实在是对不住。”
说完,他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木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手臂一扬,一盆还带着温度、混着皂角味儿的洗脚水,
划出一道精准的抛物线,劈头盖脸地朝着刘家母女俩泼了过去!
“哗啦——”
水花四溅。
“砰!”
大门被重重关上,彻底隔绝了门外的一切。
周翠芬被那带着体温的洗脚水泼了个透心凉,尖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大门破口大骂。
而跪在地上的刘红英,任由那带着皂角味儿的脏水顺着头发流到脸上,混合着泪水,狼狈不堪。
“疯狗”的比喻,和这盆带着极致羞辱意味的洗脚水,彻底击溃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念想。
她在邻居们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和母亲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中,终于明白,
她和林卫东之间,隔着的早已不是一个苏棉,而是一道她永生永世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推开还要纠缠的周翠芬,疯了一样地跑进了无边的黑夜。
屋里,林卫东看着自家媳妇微微泛红的眼眶,知道她刚才虽强硬,心里到底还是个软和的。
他走过去,从身后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笑道:
“可以啊媳妇,刚才那几句话,真有咱们石村大队长夫人的气势了。”
苏棉在他怀里蹭了蹭,鼻尖全是他身上好闻的皂角味,她闷闷地开口,又开始了她的加密通话:
“谁稀罕!吵死了,害得我跟娃都睡不好。以后这种事你少管,让我来。”
林卫东心领神会,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遵命,我的大队长夫人!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人来烦你了。”
这场闹剧过后,林卫东带着弟弟林卫国,趁着夜色,将后山陷阱里那只威风凛凛的鸡王和十几只肥硕的母鸡,
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养殖场后山坡上一个新搭的鸡舍里。
鸡舍严格按照林卫东的“科学理论”建造,看着那只鸡王在自己的“后宫”里耀武扬威地巡视,
林卫东知道,他家的“吃蛋自由”即将实现,“顺风牌”溜达鸡蛋的第一块基石,也算稳稳当当落了地。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卫东哼着小调,正准备去给他的“鸡王爷”请安,
顺便摸两个最新鲜的、带着露水的鸡蛋回来给媳妇和弟媳补补。
他刚走到养殖场,就看见核心队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