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看得直摇头。
他总算明白,为何父皇总看这些老臣不顺眼。
实在聒噪,若不施以强硬手段,他们便一直在眼前打转、耳边唠叨。
唉,储君之位果然难坐。
上有强势父皇,下有文臣唠叨、武将倨傲。
真是不易!
朱标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而望向左侧仍站着的武将勋贵。
“还有事?”
“没、没有!臣等告退。”
“哈哈哈,走了走了,殿下告辞!”
“臣等告退!”
众将连忙笑着行礼,随即快步离去。
转眼间,奉天殿与午门间的汉白玉广场上,仅余朱标一人。
至于太监?此处不作计数。
他静立片刻,缓缓转身,望向金碧辉煌的奉天殿,望向殿中龙椅上那道威严的身影。
不由得在心中深深一叹。
烦人的臣子虽已散去,可里头还有个脾气火爆的老爹正等着他。
唉,这太子当得,真累。
尽管满心疲惫,朱标仍摇了摇头,举步迈进奉天殿。
来到大殿中央,朱标朝着上方的朱元璋躬身行礼。
他开口道:“父皇,不如免去吴良的诏狱之罚。
他毕竟是为大明忠心进言,若因此受尽折磨而死,只怕……”
朱元璋正伏案批阅奏章,闻言抬头,目光锐利地扫向朱标。
“只怕什么?难道那些读孔孟之书的还敢反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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