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设备显示,患者的某些非编码RNA序列出现了异常表达,这在传统昏睡症中是从未观察到过的。我们怀疑,要么是锥虫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变异,要么……是某种新的病原体。”
她递给沈懿一份初步报告和几张病人的照片。
照片上,病人骨瘦如柴,陷入深度昏迷,皮肤上可见不规则的色素沉着斑块。沈懿仔细看着那些基因序列数据,虽然不完整,但其中几个异常活跃的片段,与她之前在雨林死亡工人和“方舟”基因武器样本中观察到的某些特征,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
一种冰冷的预感再次浮现。这绝非自然变异那么简单!
“病人现在在哪里?我能看看吗?”
沈懿立刻问道。
“大部分集中在隔离病房。沈,你来得太及时了,我们需要你的临床经验和判断力。”
伊莎贝拉眼中充满期待。
沈懿根本来不及巡察新工作环境,就迅速投入到基洛瓦医疗站繁忙的工作中。
她重新穿上白大褂,拿起听诊器和病历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纯粹为救治生命而奔波的医生。
她仔细检查了每一位“非典型昏睡症”患者。
除了伊莎贝拉提到的症状,她还凭借玄玉诀印记带来的超常感知和前世的毒理知识,发现了一些更隐蔽的细节。
患者体内代谢废物的堆积模式异常,似乎某种解毒或排泄机制受到了抑制,他们的脑脊液中,存在一种极其微量的、带有特殊金属腥味的未知化合物。
她不动声色地采集了病人的血液、脑脊液和组织样本,利用医疗站相对简陋但够用的实验室设备,进行了更深入的分析。
她将现代分子生物学技术与前世对“药毒同源”的深刻理解相结合,尝试分离和鉴定那种未知化合物。
同时,她以流行病学调查的名义,亲自走访了出现病例的村庄。她详细询问患者的生活习惯、水源、食物来源、接触过的动植物,甚至细致到他们近期是否接受过某些“特殊”的医疗援助或参与过什么“健康研究项目”。
走访中,她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几乎所有重症患者,在发病前数月,都曾因不同程度的慢性病或小伤,接受过一个名为“健康希望基金会”的流动医疗队的免费诊疗和药物发放。
这个基金会背景神秘,据称由国际慈善资本资助,主要在飞洲偏远地区提供“先进”的医疗服务。
沈懿设法拿到了几份基金会发放的、声称是“新型广谱抗寄生虫增强剂”的药物样本。
经过她的初步检测,这些药物成分复杂,其中包含了微量的、与她从“方舟”废弃物和当前病人体内检测到的同源生物活性稳定剂!
这些“增强剂”,更像是一种……基因标记物或潜伏期催化剂!
线索清晰地指向了这个基金会。
它极有可能是奎恩组织在飞洲的另一个马甲,利用慈善作为掩护,在特定人群中测试他们的基因干预技术或新型病原体!
这种“非典型昏睡症”,很可能就是他们“实验”的后果之一!
确认了威胁的来源,沈懿开始了双线作战。
明线上,她如今已经算是who的顶尖专家,全力救治病人,并领导团队研究应对方案。她根据对病原体特性结合了她的隐秘发现理解,大胆调整了治疗策略,尝试将传统抗锥虫药物与某些能够稳定细胞膜、支持神经系统功能的辅助药物,其中一些配方融入了她基于草药知识的改良联合使用,并辅以特定的营养支持和物理刺激。虽然无法根治,但一定程度上延缓了部分患者的病情恶化,为研究争取了宝贵时间。她还紧急加强了周边村庄的公共卫生宣传,提醒村民警惕来源不明的药物和医疗队。
暗地里,她开始着手调查健康希望基金会。她利用who项目的官方身份作为掩护,接触本地卫生官员,旁敲侧击地了解基金会的背景和活动范围。
她通过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