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对抗假面的神圣武器,绿光蕴含太阳净化之力,能焚烧邪祟残魂。
胡安摸向脖子,玉佩已重新挂在颈间。对着阳光,玉佩内部有水光流动,与匕首绿光呼应。沙滩上散落着装皮囊碎片的银盒,盒底坐标清晰:西经77°,南纬13°。
“安第斯山脉冰川深处……”胡安望向雪山,云雾缭绕中可见雪峰轮廓。根据玛利亚的地图,太阳神庙就藏在那片积雪山脉中。
他检查随身物品,骨笛、羊皮纸、烧焦的日记残页和半张地图都完好。日记里假面的描述让他心惊由帝王骨粉混合黑曜石制成,内藏太阳之力,外封献祭者灵魂,心术不正者佩戴会被吞噬灵魂化作无面怪物。
“安东尼奥家族想用托托的守庙人血脉完成仪式。”胡安想起老者的话,托托右耳后的太阳胎记与自己纹身相似,应是开启神庙核心的关键。黑袍人左眼角的黑痣,是剥皮神父流传的家族标记,代表他们参与过黑曜石仪式。
海浪拍打着礁石,带来海风。胡安深吸一口气,左臂纹身传来温暖触感,似在回应他的决心。他沿海岸线前行,寻找前往安第斯山脉的路径。
走了约一小时,前方出现废弃渔村。木屋多已腐朽,村口石碑刻着太阳符号,与他的纹身一致。
胡安走进渔村,一间木屋门虚掩着。他握紧匕首靠近,推开门,屋内堆满渔网渔具,墙上挂着泛黄地图,红笔标注着从渔村通往雪山的路线。
“有人吗?”胡安轻声呼唤,无人应答。他走近地图,这张比玛利亚留下的更详细,标注着“血月通道”“圣泉”“守庙人营地”。
“守庙人营地?”胡安心中一动,难道还有其他守庙人后裔?
木屋地板突然“吱呀”作响,角落木箱后传来微弱响动。胡安举起匕首,左眼金光亮起,照亮阴影那里蜷缩着个十岁左右的印第安男孩,惊恐地看着他。男孩穿破旧麻布衣服,右耳后有太阳形状的胎记。
“托托?”胡安愣住,“你怎么在这里?”
男孩看到他左臂金纹和太阳匕首,惊恐转成惊讶:“你是……太阳使者?玛利亚姐姐说的人?”
胡安放下匕首上前:“我是胡安,玛利亚让我来救你。帆船怎么了?”
“我逃出来了。”托托声音带哭腔,指着窗外海面,“黑袍人把我关在船舱,船突然摇晃,好像撞到了什么。我趁他们慌乱跳海,抓着木板漂到这里。”
胡安看向海面,远处有船板碎片漂浮。他知道并非偶然,海底黑影应与假面力量有关,在阻止黑袍人带走托托。
“黑袍人呢?”
“他们好像被海里的怪物抓走了,”托托发抖,“好多黑色触手从海里伸出来,把他们拖进水里……”
胡安心中一沉,假面力量已失控,连海底邪物都被唤醒。他扶起托托,注意到男孩脖子上的石头信物,太阳符号闪着微光。
“你知道太阳神庙在哪里吗?”
托托点头,掏出磨损木雕,上面刻着金字塔形神庙:“妈妈说我是守庙人后裔,神庙位置藏在血脉里。触摸木雕能感觉到方向。”他递过木雕,“玛利亚姐姐说,只有太阳匕首持有者和守庙人一起,才能打开神庙大门。”
胡安接过木雕,入手温热,太阳符号与匕首纹路共鸣发光。他突然明白玛利亚日记的含义圣徒皮囊是唤醒假面的媒介,守庙人血脉是开门钥匙,血月是仪式时机。
“我们必须三十天内赶到神庙,”胡安还回木雕,“安东尼奥家族会追来,他们需要你的血脉完成仪式。”
托托握紧木雕:“妈妈说危险时去守庙人营地找族人,营地在雪山脚下圣泉附近,有守护神庙的战士。”
胡安看地图,营地距渔村约三天路程。他在木屋找到干粮、清水和两件厚外套,雪山寒冷,需做好准备。
“我们现在出发。”胡安拼接地图,路线完全吻合,“沿山路走,能避开黑袍人。”
托托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