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泪光:“她是我们的守护者,一直在贫民窟治疗换皮者,用骨笛压制他们体内的邪祟。三天前,她把这块玉佩交给我,说如果她没回来,就把玉佩交给带着太阳匕首的人,让你去救她的弟弟。”
“她的弟弟?”
“是的,”老者指向贫民窟深处,“他叫托托,是个十岁的孩子,身上有太阳神庙的印记,玛利亚说他是最后的守庙人后裔。昨天血月升起时,一群穿黑袍的人闯进贫民窟,把他抓走了,说要带他去‘太阳升起的地方’。”
穿黑袍的人?胡安立刻想到了安东尼奥家族的残余势力。他追问:“你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老者指向安第斯山脉的方向:“他们带着托托上了一辆黑色的马车,朝着雪山去了。那些人左眼角都有颗痣,和传说中‘剥皮神父’的标记一样!”
又是左眼角的黑痣!胡安意识到,安东尼奥家族并没有完全覆灭,还有残余成员在执行主教的计划,他们抓走托托,很可能是因为托托身上的守庙人印记,那或许是打开太阳神庙的另一把钥匙。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胡安将玉佩收好,“我会去救托托的。”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胡安:“这是玛利亚留下的,她说你可能需要这个。”
胡安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烧焦的日记残页和半张地图。日记上的字迹与石室暗格里的相同,记录着关于黑曜石假面的秘密:“假面由黑曜石混合印加帝王的骨粉制成,内藏太阳之力,外封三百个献祭者的灵魂。若佩戴者心术不正,将被假面吞噬灵魂,化作无面的怪物……”
地图上标注着从利马城通往安第斯山脉的路线,路线终点画着一座金字塔形的神庙,神庙顶端的太阳石旁,赫然画着一张黑曜石假面。地图边缘还有一行小字:“假面有灵,认主而居,皮囊为引,血月为匙。”
胡安将日记和地图收好,心中更加确定,必须在下次血月前赶到太阳神庙,阻止假面被恶人掌控。他向老者询问了托托的特征,得知托托右耳后有块太阳形状的胎记,与他左臂的纹身相似。
告别幸存者后,胡安朝着雪山的方向走去。刚走出贫民窟,他就看到码头边停泊着一艘帆船,船帆上印着安东尼奥家族的徽章太阳与十字架的组合图案。甲板上站着几个穿黑袍的人,左眼角的黑痣在阳光下刺眼。
他们在等什么?胡安躲在废墟后观察,看到一个黑袍人从船舱里拖出一个孩子,孩子的右耳后露出一块太阳形状的胎记。
是托托!
胡安握紧匕首,左眼的金光开始闪烁。他看到托托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石头,石头表面刻着与骨笛相同的符号,正是太阳神庙的守庙人信物。
就在这时,帆船突然起锚,缓缓驶离码头,朝着安第斯山脉的方向航行那里有一条通往雪山的河流。黑袍人将托托推进船舱,其中一个黑袍人抬头望向贫民窟的方向,左眼角的黑痣突然亮了一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胡安知道不能再等了。他从废墟后冲出,左臂的金色纹身发出耀眼的光芒,圣徒皮囊的力量顺着手臂涌入匕首,绿光如利剑般射向帆船的桅杆。
“咔嚓”一声,桅杆应声断裂,帆布落下将几个黑袍人罩住。胡安趁机跳上一艘停在岸边的小船,用匕首划断缆绳,朝着帆船划去。
甲板上的黑袍人反应过来,纷纷抽出腰间的弯刀,其中一个黑袍人举起号角,准备发出信号。胡安吹响骨笛,红光如箭般射向号角,将号角炸成碎片。
“抓住他!”领头的黑袍人嘶吼着,左眼角的黑痣跳动着红光。几个黑袍人顺着船舷跳下来,试图登上胡安的小船。
胡安挥刀斩断他们的落脚点,绿光闪过,黑袍人的脚踝被切断,黑色的血液喷溅在海面上,瞬间染红了一片海水。海水中突然冒出无数黑色的触手,将落水的黑袍人拖入海底,水面只留下几个气泡。
“是海里的邪物!”胡安心中一惊,低头看向海水,发现水面下隐约有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