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伤口,我注意到他袖口内侧绣着细小的金色家徽——那是跨域大族江氏的标记。
我们并肩走向报名处时,身后传来几声嗤笑:江公子怎么自降身份与野修组队?怕是连初试都过不了。
江玄突然停步,头也不回地弹指,一道剑气将说话者束发的玉冠击得粉碎。
赖兄觉得,用天刑雷淬炼剑意效果如何?他这话问得突兀,我却瞬间会意:紫雷主杀伐,确实比普通雷罡凌厉三分。
我们相视一笑,那些嘲讽声立刻消失了。
报名后的第七日清晨,我们在城西演武场迎来首战。
对手是两名穿着赤红铠甲的炎雷城修士,他们召唤的火蛇将青石地面烧得通红。
江玄的剑招看似飘逸,实则暗含九重后劲,当第三道剑气穿透对方护体罡气时,他突然传音入密:右后方灰衣人盯我们许久了。
我用余光瞥见观战席上的阴鸷青年,他手中把玩着三枚透骨钉。
决赛见。我假装整理护腕,悄悄将雷纹草粉末抹在枪尖。
第二场对阵风雷城姐妹花时,我们故意卖了个破绽。
当对方操控的飓风将我们逼到擂台边缘,江玄突然剑指苍穹引下三道净世雷,而我枪尖的雷纹草粉末遇风即燃,化作漫天紫电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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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爆发的惊呼声中,我听见有人低语:江家小子竟能同时驾驭两种玄雷?赛后休整时,江玄在客栈庭院擦拭佩剑,月光将剑身上的云纹映得如同活物。
赖兄可知为何七城大比突然提前三个月?他剑尖突然指向西北方,昨夜锁魂城方向有血色雷光冲天,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
我心头一震,想起柳薷艳分别时欲言又止的神情。
正要追问,客栈外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我们冲出门时,看见白昼那个阴鸷青年正用链刃绞住魁梧大汉的咽喉。废物也配参加决赛?他脚下躺着七八个重伤的参赛者。
江玄的剑鞘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而我摸到了储物袋里那枚从万象星枢盟带出来的禁雷符。阴鸷青年踢开奄奄一息的大汉,转头对我们露出森白牙齿:洗干净脖子等着。
他的链刃划过地面时,竟带起细小的黑色雷弧——那是传说中能腐蚀元神的寂灭雷。回到房中,江玄从怀中取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家父曾说,当七色玄雷现世,便是雷狱封印松动之时。
他指着图纸某处,那里画着七座城池组成的诡异阵法。我忽然想起柳薷艳临别时塞给我的玉简里,也有类似的图案。
窗外又响起雷声,这次却夹杂着某种类似兽吼的诡异声响。我们同时望向声音来处,却看见本该漆黑的夜空泛着病态的暗绿色。明日决赛...江玄的剑不知何时已出鞘三寸,恐怕不止是比试那么简单了。
……
江家,是另一大域的顶级势力。
江玄作为江家的公子,身份尊贵无比。
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的架子。
“江兄,你为何会来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
江玄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此次出来历练,是因为曾有一位老者预感到此世将会有大危机。”
“大危机?”我眉头微皱,“什么样的危机?”
“我也不知道。”江玄摇摇头,“但老者说,只有让年轻人担起大任,才能度过这次危机。”
我我默然无语。
“赖兄,你呢?”江玄问道,“你为何会来到这里?”
“我…”我沉吟片刻,“我是来寻找自己的身世之谜。”
“身世之谜?”江玄好奇地看着我,“能跟我说说吗?”
赖劫生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玄玄也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赖劫生的肩膀,“放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
赖劫生感激地点点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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